“意识?”
领班不由得复述了一遍。
“是的,意识。我刚刚没有劈开她的脑袋,不是吗?”我说:“你现在看到的神秘之种虽然是物质态的,但是,它可以是意识态的,或者,它本来就是意识态的,扎根于你们的意识中生长,被我取出来后,就蒙上了一层物质态的外壳。你想想看,难道除了今天之外,过去几天,真的没有意识方面的问题吗?”
领班听了这样的话,神
变动得相当剧烈,我知道她心绪起伏的原因,没多少
可以在知道自己的意识被扭曲还毫不在意,问题在于,被扭曲了意识的
,真的知道自己的意识被扭曲了吗?与之相同,被植
神秘之种的
,在神秘之种还存在意识中的时候,真的可以确认自己的不对劲吗?也许,由神秘之种带来的意识改变,会成为惯
的改变,即便在摆脱神秘之种后,也难以确认自己的变化,到底有哪些是“不自然”的,而之后的行动,也会持续受到影响。
我接触过神秘之种,但是,对神秘之种的持续
效果并不了解,因为,除非可以长时间观测一个
在植
神秘之种前后的行为和思想,否则是无法做出明确对比的。我的话,仅仅是为了在
领班的心中打下一个桩子,让她下意识认为,自己如今的所作所为,果然有什么地方和过去不一样,而这不一样的地方,就是因为受到了神秘之种的影响。
对
领班这样的职业
,若非她受到梦境和同伴的影响,心神大
,又处于赤身**的不自在中,或许就会仔细思考,然后找出我的说法中的缺陷吧。一旦她认为我是在误导她,那么,对神秘之种的态度,就有可能产生新的变化。
“你可以帮我取出来?”
领班半掩着胸,问到。她果然没怎么思考,“不会有什么后遗症吗?”
“不会,你的同伴也只是昏睡过去,明天醒来就会变得
神了。”我这么说着,没有给她反应的时间,再一次目光
汇时,推开了她的心灵之门。
有了
教师的先例,这一次找到
领班的神秘之种更加容易,而且,如我所料,神秘之种的剥离让她受到的反噬,比之
教师更小。造成这种不同的原因,我仍旧认为,是出于宗教信仰的强弱。“神秘之种”果然带有宗教味道,换句话来说,更符合
德华神父的特点。
即便如此,
领班仍旧一阵
晕目眩,趴在地上休息了好一会,才有坐起来的气力。
“你看。”我将从她的意识中取出的神秘之种递到她面前:“你之所以没有昏过去,是因为你对宗教的信仰更加虔诚。你是哪个教派的教徒?”
领班吃惊地盯着神秘之种,表
充满震动,犹豫了一下,才说:“我也不知道,是家里代代相传的,我们全家都是教徒,却都不知道教派的名字,父亲和母亲也是因为都是教徒才结婚的。不久前,我碰到了这个教派的神父,他为我做了洗礼,家里
都很高兴。”
我点点
,继续问到:“那么,这个宗教的信物是什么样子?”
“大致的
廓,就像是一个倒立的十字架。”
领班这么说着,又摇摇
,说:“但真正的样子却不好说,我房间里有两个,一个是家传的,一个是那位神父为我洗礼后送的,你们可以看看。”(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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