绍,小姐姓宋,中文本科毕业,现在在一家公司作文员。老王对文学也很
好,这下又恢复了学者的风度,和宋小姐聊得很愉快。为了节省时间,我们很快就吃完了饭,这还不到七点,然后四
到了我们住的地方。
我把老王拉到门外,悄悄对他说:“老王,今晚宋小姐就
给你了,我大概一点左右回来。”不等他说什么,我把他推进屋里。我意味
长地对宋小姐说:“对不起,我和阿强有点事要办。你和王老师好好谈谈,好好谈谈。”然后拉起强就走了。
强已
经和宋小姐
待过了,让她主动一点,事后我来付账,如果老王推让,就说已经有
付过钱了。如果不打炮,一个小时100元;如果打炮,一炮另加300元。她必须至少呆到12点,然后在离我们住处不远的一个酒吧找我们。
我和强来到大街上,强问我想去哪里,我支支吾吾没说话,强说:“我知道你下边发痒了,我带你跳舞去。”我们去了哪里,下回再说。单说我们十一点半来到酒吧,等到十二点半才见宋小姐好象一瘸一拐地走进来,一杯冰啤下肚,伸出手对我说:“1400。”
“三炮?!”
“对!你们这个王老师真是吓
,开始还规规矩矩,等我把他裤儿一脱,他就开始疯狂起来。他的花样太多了,开始一次弄得我很舒服,后面两次他挺的时间太长,他那个东西又大,捅得我都痛了。他还要再来一次,我说求求你吧,我吃不消了,他这才停下来。真把我弄惨了。”
看着她花容失色的样子,我从钱包里数出十五张伟
递给她。回到房间,老王还在洗澡,他一边洗,一边快活地哼着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