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我出了…”她不停地叫着。
“这才第一次呢!”我故意说:“今天我要罚你出一百次水呢!”
“我的杰…你老练得多了…上次,我们在…小陈家的花房…你那时还是个孩子呢…嘻…”
“但现在是在东京啊!我们不能老落在后面,我们得赶得上时代的水准啊!”
“是啊…啊唷唷…你别那么…用力顶…啊…”
“怎么?子宫痛么?
”我稍停挺动说。
“你这个傻杰…昨天…我才停了经呀…再轻点儿吧…”
“好吧…你自己自由滑动吧!”
“啊啊…我自己来…啊…不好了…我又…又出来了…”
不用说我也察觉得出来,我的阳具顶端现正被一
热
冲激得万分舒适。
“枝…你还该被罚九十八次呢!”
“啊…这就要…快把命送上了…亲
的杰…做做好事…放我起来…吧…”
“怎么可以呢?我还未到那节骨眼呢!”
于是,我不管是否她承受得了,我只为自己一时的痛快,便又拥着软绵绵地身子狂扭猛挺了起来。
“啊!死鬼…你不得好死啊…”她娇声媚气的
叫着。
“别骂
啊!我这就快了。”
“啊啊…放开我吧…放我…”
嘴里那样说,但心眼里却像说:“搂紧我吧!”

是全世界第一流大谎言家,她们眼珠一转就可以编一个天大的谎出来,并且,她们在说谎时从不脸红更不气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