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塞满了和芳香膏——一种最近在长安很流行的,从西域传来的具有强烈的催
效果的药膏。
现在的服装师真抠门,舍不得在我们身上多用一寸布,戏服的抹胸高度一降再降。我看太师傅的照片的时候,抹胸完全的齐着腋下,看师傅的录像的
时候从肩胛骨往下已经有半指多的肌肤露在外面了。等到我穿上这戏服之后就发现,嘿嘿,那条挤一挤总是有的沟已经完整的展现给观众们了。
“讨厌。”我欲盖弥彰的用手挡住胸前,一面目送帅哥走进后堂一面悄悄的把那东西掏出来:“没正经的。”话虽然这么说着,但是我还是悄悄的把那个小塑料袋放进了包包里。
阿蝉姐姐托着腮笑看着我:“小玉……谁叫你的胸最大呢。帅哥一眼就看见你了,我们都是陪衬哎。”
师姐也来取笑我,我可怜
的望着芷沅姐姐,只见她拨了一下额
上的刘海:“今晚上,只好我们三个一起去了……还没出发,就有
要单飞了哦。”
真是一群损友。下次她们有事的时候可别想着我!
夜宵很快就端上来了,热气腾腾的,一看就很好吃的样子,更不用说还是帅哥少店主亲自端上来的。
“小玉,你的浇
比我们多很多啊!”芷沅姐姐一惊一乍的道。
“是哟,是哟!”小沂拿筷子拨着我的碗:“这么多,哇,还有个附送的
腿……小玉,你不以身相许怎么对得起老板啊。”
阿蝉姐姐坏笑着凑过来:“老板和小老板,你都要拿下哦。”
“讨厌,吃面!”我生气的拍了她们一下埋
吃了起来。
阿蝉姐姐的功课果然做得很好,这家面馆的面真的很美味,很快,饥肠辘辘的我们就把面和汤水都一扫而光。
“哇,吃的好饱好饱。”小沂心满意足的抹嘴拍肚皮:“好啦,小玉,你去结账吧。”
“这样不好。”阿蝉姐姐站起来:“还是我去和老板说吧……小玉,明天早上我们还来这里吃早餐哦。”
不是吧,这么快就把我卖了?我刚想站起来表示抗议,却被芷沅姐姐按住:“要矜持。为了明天我们的早餐也有
腿,今晚请务必多多努力啊!”
什么啊!我想抗议,可是帅哥却朝我走了过来,既然是这样的话……
“你们先走吧,明天早上再见哦。”我很豪爽的朝她们挥挥手:我是大唐的
子,敢作敢当,开放自由才是本来的面貌。
帅哥站在我面前,我故意挺起丰满的胸脯:“老板,怎么称呼啊?”
“叫我必正好了。”帅哥有点儿局促:“你的朋友们说……”
“叫我小玉好了。?╒地★址╗发#布页w{ww.ltxsdz.COM”我拉起他的手:“到洛阳来,我就想找一个帅哥共度春宵。”
必正愣了一下,他没想到我这么直接。不过他很快
就反应过来了:我们教坊的
孩子,对那些繁文缛节的世俗本来就是看的很淡的。
“我们到楼上去吧。”他吸了一
气:“今晚我去看了你们的戏……你是演什么的?”
“一个宫
。”我忽然恶趣味了起来:“你肯定没看见我。”
“真可惜了,你这么漂亮。”他领着我走过后堂,绕过飘香的厨房走到一处独立的小楼前打开门:“完全可以做主角的。”
“难道我的朋友们不漂亮吗?她们都是主角哎,都是明星。”
“她们也很漂亮……但是……”他迟钝了一下,缓缓的道:“没有你的那一种味道。”
“味道?”我故意朝空气中嗅了嗅:“你是说我的香水吗?”
“不不,我是说,你的气质,给
一种不同的感觉。”必正停了一下:“我喜欢这种气质!”
“谢谢。”我把这当作了一种恭维,因为他不是第一个这么说的了。因为师傅就不喜欢我,她说我长不够娇媚,声音不够甜美,脾气也不够温柔。
上次去杭城演出,知府大
请
喝酒,教司便让我们去陪酒,恰好那几天我也脾气
躁着,非但没有去反而还把教司顶了一顿。后来为了这事儿,那个小心眼的龌龊男
可没少给我小鞋穿。就连小沂、阿蝉她们也都劝我早把那臭脾气改了才好。
可是那脾气若改了,还能算是我吗?
他领着我走进一间卧室,铺天盖地的堆满了书,只在墙角边摆着一张双
床和一张电脑桌,连电脑桌上都摆着几本杂志。
“内子不在,屋子有些凌
。”他有些不好意思的解释道。
“你结婚了啊……”我淡淡的道,仿佛有一点失落。
“幼时定下的亲。是我姨妈家的
儿。这几天回娘家去了,只有我一
。”他有些不太好意思的把床单扯整齐:“屋子小,东西都摆不下了。”
神都寸土寸金,长安居不易,我与小沂所能分享到的一间两丈见方的集体宿舍,位于大雁塔畔芙蓉园边极好的地段,宿舍楼前还有百年前前辈手植的丹桂,这样的住所,放在市场上,一方丈至少也要两三千贯的大钱(一方丈约等于9平米,一贯约等于一百元)。而必正家的这一套除了前面的门面外,中间还有个院落,后面是三层高的小楼,更加上他家的地段……如果财迷的小沂在的话,定然已经算出这位必正公子不仅帅,而且多金。
“我先去洗个澡。”我冲他微微一笑:“浴室在……”
“哦,这边。”他
带我走到浴室门
:“东西都在里面,有什么需要的就教我一声。”
真是个傻子,非要我说请你洗鸳鸯浴吗?不过不来也好,本姑娘今天演出又跳又唱也很累了,泡一泡解个乏也好。
把浴室门锁上之后,我迅速的褪
自己的衣物,小心翼翼的把那价值不菲的戏服收拢在了塑料罩之中后才敢开始放水——这些宝贝衣服弄坏了,这世界上可又多了一些
和我为敌了。|最|新|网|址|找|回|-ltxsba)@gmail.com}
不知道必正的妻子是个什么样的
,我伏在洗脸台上,洗去脸上的铅华,热水流过眉毛、脸颊,淌过鼻梁、朱唇,渐渐的镜中显露我那并非称得上是绝色的容颜。舞台上的光彩夺目,多半来自于我那已经被锁进罩子里的戏服和脸上的残妆。赤
着的身躯连我自己都没有兴趣去看。
虽然青春期的时候,我和小沂整
沉迷于对自己
体的开发,尝试着各种小道消息而来的对自己
体的享用,每当夜幕降临,熄灯
睡之后,我俩依旧唇舌相
,四
相凑,彼此紧紧的纠缠在一起。
十六岁的时候,真正品味到男
的滋味之后,我俩也一度沉溺于男欢
之中,和剧团的其它小姐妹们一起四处游
着,参与各种
体派对,
狂欢,每一个应当休息身心的假
都被我们挥霍成为了一次灵
放纵的盛宴,但是却不知从何时开始,我有些厌倦了这种无休的杂
,觉得张开腿,让一个又一个的男
进
我,把我带
迷醉的天堂没有一开始那么有趣了。
或许这就是老了?师傅虽然总是责骂我不听话不乖巧,但是却和我真正是
同母
。在一起闲聊的时候,她说起过二十年前她也是乐此不疲的每天都和不同的
约会,但是激
总有燃烧殆尽的一天,忽然有一天她就对这一切了无兴致,却又在那时候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