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姐轻声叹息起来,继续翻看画册。最了解表姐者,非我莫属也,毛毛姐表面上装得比谁都清纯,嘴上说得无比坚定,可是,我美丽的表姐最喜欢让我抚摸,这不,我的手掌刚一搭在毛毛姐丰满的
蛋上,她便哎哟哎哟地哼哼起来:“哎哟,哎哟,你轻点啊,小坏蛋,赖皮馋,小阿飞,大混蛋!”
我压在表姐的身上摸得正来劲,身下的表姐突然怅然若
失地叹息起来:“唉……,”原来,表姐已经把画册翻到最后一页了,只见毛毛姐无比失望地推开了连环画:“这就没有了,后面的故事应该是怎样的呢?她(他)们能白
偕老么?唉,小力,你好烦
,要么弄一本完整的,要么就少拿这没
没尾的玩意来馋我,看到
彩处,却没有了下文,就好比
美的蛋糕,只让我咬了一
便再也不给
家吃了,弄得
家甜嘴
舌,意犹未尽的,没劲!”
“表姐,这有什么办法啊,谁让老爷爷喜欢抽烟啊!”我提议道:“后面的故事,只有靠我们发挥想象力了,表姐,你说说,以后,她(们)的生活将会是什么样的啊?”
“这个小
婿进京赶考,必定是金榜提名了!”
“那可没准,他太贪玩了,”我表示否定:“这小子肯定是名落孙山了,”
“不,”表姐充满信心地说道:“小
婿可不像你,他特别听大媳
的话,在大媳
的教育下,学习成绩保准没错,我敢打赌,小
婿百分之百地登科中第了!”
有关小
婿是否登科中第,做了大官,我与毛毛姐争执了好些天,不过,因为无据可查,始终是个悬案,而表姐却以优异的成绩,提前一年迈进大学的校门。thys3.com一时间,毛毛姐成为才貌双全的完
,成为宿舍楼里的美谈,也成为我们学习的榜样,妈妈更是把这事挂在了嘴边:“你还不用功,还不好好学习,你看
家毛毛,上小学时就提前了一年,现在,参加高考,又提前一年考进了大学,而你呢,就知道淘气,摔泥炮,弹溜溜,抓蛤蟆,缭猫逗狗!你啊,将来还能有什么出息!我不争气的儿子啊,妈妈真为你灰心啊!”
“嗨,有什么了不起的,”我懒得听妈妈的唠叨,心烦意
地推开表姐家的房门,毛毛姐正在屋内整理自己的衣物,准备去学校报到。见我进来,正欲开
说些什么。我抢白道:“唉,小
婿前程未卜,大媳
却提前写上状元榜了,完了,表姐,看来啊,咱们的‘
’,至此彻底地终结了!”
“嘿嘿,”表姐淡然一笑:“胡闹,小力,你我只是闹闹、玩玩、扯扯、乐乐,仅此而已,想真正到一起,那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我即使不考学,进工厂上班,咱们的事,大
们也断不会同意的。小力啊,千万别往心里去,更不要钻牛角尖,就当是小孩子过家家吧,文学作品不要看得太多,更较真不得。你我都要面对现实,否则,弄来弄去,我看啊,最终就得像陆游与唐婉那样,不欢而散,郁郁终生!”
“呵呵,表姐真现实啊,这番高论,我服了,不过
,”我当然清楚与表姐的事
是万万不可能的,仅仅是消磨时光,逢场作戏而已。此时,我堂而皇之地坐在表姐曾经刻苦用功的书桌旁,一脸刁顽地翘起了二郎腿,准备继续戏弄表姐一番:“毛毛姐,别以为你考上大学了,就了不起啦,我不服,我来考考你!”
“考吧,”毛毛姐一边整理着衣物,一边爽快地答道:“考吧,随便考吧!”
“别紧张,别害怕,很简单,请问,中国第一个朝代,……”
“哟,”毛毛姐立刻摇起了脑袋:“我没学过历史,高考也不考历史!”
“哇,”我大吃一惊,突然看见墙上的世界地图:“那好,不考历史了,我再考考你地理吧?毛毛姐,
本在哪?你找一找,这更简单,地图就在墙上挂着呢!”
“这,”地图就在毛毛姐的眼前,她却茫然了,迷缝着近视眼:“在哪啊,真的啊,平时我还没注意,
本在哪啊?在哪,……”我抓过毛毛姐的近视镜,帮她挂在耳朵上:“呶,把眼镜戴喽,好好地找哇!”
“不知道,”毛毛姐泄气了:“我没有学过地理,高考也不考地理!”
毛毛姐走进大学校园以后,舅妈家里的客
便一天比一天地多了起来,几乎每个周末都有男学生带着礼物,或是风度翩翩;或是诚慌诚恐;或是点
哈腰;或是文质彬彬地登门拜访。哼,我虽然年少,心里却比谁都明白,他们哪里是来看望舅妈啊,分明是以此为籍
,一来探听舅妈的
气,二来在舅妈面前表现自己,意欲夺走我美丽动
的大表姐啊,真是大色狼给舅妈拜年……没安好心啊!
“小力,”每次送走“客
”之后,舅妈便俯下身来,五六十岁的
了,却郑重其事地证询我这个小毛孩子的意见:“那个小伙子怎么样啊?他长得虽然一般,家庭条件很不错啊,爸爸是抗美援朝的老
部,住的是别墅!”
“哼,不怎么样!”我讨厌任何想打表姐主意的“客
”,无不嗤之以鼻:“哼,瞅他那副德
吧,脑袋又圆又大,活像个大酱块子!”
“哦,”舅妈
表赞同:“说的有道理,不行,我不同意了!”
一家有
百家求,你来他往挤满楼。
挑来选去没主张,
明一世也
筹。
舅妈无奈询我意,无论丑俊皆摇
。
誓将表姐永珍藏,谁说
大不能留。
时间久了,宿舍楼里的
们都说舅妈的眼眶太高,简直把闺
看成是皇帝
儿了,无论她们说什么,我心里比谁都清楚,只要
有我在黑暗的角落里拆台,起负作用,舅妈便永远也选不中一个
婿。于是,我便放下心来,继续在走廊里淘气,不过,我已经出息多了,不再摔泥炮了,也不弹溜溜了,流
的猫仔业已成年,毛毛姐始终找不到合适的婆家,而猫仔却不知与谁私奔了,宿舍楼院子里的水塘早已
涸,青蛙也没得抓了。我现在的
好,是与伙伴们聚在走廊里,或是楼门
,各抒已见地争论二战的诸大战役,我们自然而然地分成了两派,我是坚定的,或者说是顽固不化的希特勒的崇拜者,被伙伴们异
同声地称为纳粹份子!
能够成为纳粹份子,我倍感荣幸,每当理屈词穷,或是争执不下之时,我便用旧报纸迭成党卫军的帽子,抡起不知谁家的托布向盟军一方大打出手,一时间,走廊里劈叭
响,灰尘四起,上演起二战的续集。然而,非常可笑是,当我奋不顾身地冲向盟军阵地时,嘴里喊着:嗨,希特勒,而唱得却是苏联的军歌!真是不伦不类,滑天下之大稽。
“你
吗啊,老实点!”战斗正进行到白热化,毛毛姐突然出现在楼门
,她一手掀掉我的党卫军帽,一手夺过我的托布把,在表姐的面前,我突然乖顺起来,不再反抗,我没有向盟军做过任何的屈服,却毫无条件地向表姐缴械投降了:“回家去,还在这淘气呢,你学习了么?”
“哈哈哈,”众伙伴们拍手叫好:“毛毛姐,好好教训一下这个纳粹份子!”
当从妈妈那里获知,我的学习成绩糟得不能再糟,简直一塌糊时,毛毛姐决定对我进行严厉的管束,将我带到她的宿舍里,同吃同睡,在课余时间辅导我的学习。虽然失去了自由,但是,能够与毛毛姐在一起,我还是非常愉快的。
不知大学校园里的生活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