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一回,我大开房门在床上手
,事先我在外面看过,房间熄了灯,客厅的灯光打蚊帐照得白白的,看不见里面。这时母亲走过我门
,我大胆地跪在床上,把阳具指向母亲。
她向里面看了看,停下脚步,然后走进来,我又吓坏了。忙停止动作。
母亲走到我床边,轻声问我有没有不舒服,又揭蚊帐。我全身赤
,急忙说:“没有没有。”
抓紧蚊帐的开
不放。她又想从另一处掀开帐子,我急了,用很烦燥的语气大声拒绝,母亲才离去。过了一会,我爬起来,再到外面看时,发现在门
是可以隐约看见帐内的!天哪!这是什么回事?为什么我刚才亲自站在外面看时又什么也看不到?难道冥冥中有神灵在撮合?如果我当时让母亲掀开蚊帐,会发生什么事?为什么我心里很想,而事
就要发生时,却临阵退缩了?
又一天,我感到不适,躺在沙发上,母亲过来问我,然后说帮我按摩一下,我同意了。她懂些医道,很认真地帮我揉着,当她揉到我的腹
沟时,大约看见我短裤下硬梆梆的阳具,突然停手转身走了,连一句话也没说。
如果十几岁那晚母亲用
部擦我的阳具,让我明白她对我有意,那么这次她为我按摩时,见到我阳具勃起,也应该知道我对她有意了。
但我们一直这样耗着,直到我终于有了第一个
朋友。
这个
朋友来之不易,而且要归功于我高中的几个死党。
母亲从小对我的言传身教,令我觉得:看
是色鬼,和
孩子调笑是品德不端,谈恋
是不务正业,调戏
更是十恶不赦的流氓了。
例如,姐姐有一天说单位某男
经常盯着她看,母亲就厌恶之极地说:“无耻!”
诸如此类,从小到大耳濡目染,我的求偶本能虽然发展起来,但却被压抑了。如同一颗长在巨巖下的幼苗,拚命弯曲生长,渴望得到阳光和雨露。
姐姐和妹妹也同样受此教育,但却伤害却没我这么重。因为她们大可保持端庄,不苟言笑,照样有男生来追她们。而她们的淑
气质,只会令追求的男生有增无减。我可就惨了!
每当看到心仪的
孩,我就失去了说话的功能似的,沈默不语。当我想追求或示
时,母亲的
影就纠缠着我,令我心中千言万语不能启齿,欲溯游从之手脚不听使唤。
当我孑然一身,努力学习和工作时,我的朋友们搞了不知多少
。但他们却没钱。而我,经过多年勤奋工作,颇有些积蓄。这样我又和他们混在一起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