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感觉又……好奇怪……”巨物在菊花内横冲直撞,摩擦着敏感的内壁,很快,她的后庭便慢慢适应了些许。大战持续着,在萧媚不断高
过后,君沧海开始变换了姿势,他将她抱起,让她躺在身上,而
再次探
菊花内壁,让她骑乘在巨物上方,自己则从下不断猛顶菊花,汁水不断从前方蜜
滴落,润滑着后庭。萧媚的酥胸贴在他胸前,
尖摩擦着他身体,她的神智清醒却只能胡
扭腰:“沧海哥哥……饶了我吧……我知道错了……”她的身体已经彻底沉沦,每一次坐下都将巨物吞至根部,花心与菊花不断
替承受着撞击。
一夜之间,他们大战了数十次,过程中君沧海不许她昏迷,使用合欢秘法让她一直清醒着:“记住这次
的惩戒,下次如果再犯,加倍。”最后一次,他将她压在床沿上,不断后
着菊花,猛烈地撞击了千余下,巨物
埋其中,
出了最后一

,直接灌满她的后庭,剩余
不断从菊花中溢出,混着血丝滴落在床下。
天边微亮时,君沧海整理衣袍,瞥了一眼床上那具狼藉的娇躯。萧媚蜷缩着,身上斑斑白浊,蜜
与菊花微微张开,
缓缓流出,空气中弥漫着浓郁的
靡气息。他冷笑离去,房中结界悄然散去,一切如无事发生过一般,只有那屋中狼狈的痕迹讲述着曾在这里发生过的一场“大战”。萧媚醒来时,已是
上三竿。她勉强起身,腿软得站立不住,下体火辣辣的痛,菊花更是撕裂般的难受。她看向屋内的青铜镜,镜中映出的是她满身痕迹,俏脸苍白,身上还残留着大量粘稠的白浊痕迹。她忆起昨夜清醒的耻辱,泪水滑落身体,却又让她下体一热,昨夜所发生种种,竟让她开始隐隐渴望起来。从此,只要她每次见到君沧海,娇躯便会止不住的颤抖,那次隐秘的惩罚如烙印般刻在她的心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