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看起来没那么明显。
换了新床单，把脏的——上面全是
、肠、白浆的混合渍，黏腻得像浆
糊——卷成一团塞进黑色塑料袋，藏床底。
把她恢复侧卧姿势，盖好被子，亲了亲她汗湿的鬓角，嘴唇碰上去热热软软
的，带着她的体香。
走出房间前，我回
看了一眼，床上的
，脸颊
红，嘴角还挂着一丝
水，睡得像个被玩坏的洋娃娃，呼吸均匀，却带着点满足的叹息。
我关上门，心里只有一个念：妈，你整个，从里到外，现在都是我的了。
第八章
中午十二点半，我顶着一
发走出房间。
客厅里光线昏黄，窗帘没完全拉开，像蒙了一层旧电影的滤镜。
妈妈坐在沙发正中，背靠着靠垫，腿并得紧紧的，像怕碰着什么。
她穿着那件最老的白色棉睡裙，肩带滑到一边，露出半边锁骨和
沟的
影。
手里攥着一只超大玻璃杯，杯壁全是水珠，她仰着脖子一一灌水，喉咙
滚动，水声咕咚咕咚的，喝完还拿舌尖舔了舔杯，像怎么都解不了渴。
她的脸色红得过分，颧骨、耳根、脖子全烧着，像昨晚被我
进肠子
处的
高到现在还没退
净。
嘴唇也比平时肿一点，水润得像刚被亲过一百遍。
我故意踩重脚步，她抬看我，眼里带着一点迷雾，声音哑得厉害：「醒了？
妈妈渴醒的，喝多少都不顶事……」
我蹲到她面前，视线顺着睡裙往下扫。
裙摆因为坐姿堆在大腿根，隐约能看见米色内裤边缘被
勒出一道的
痕。
她轻轻挪了挪
，眉立刻皱成一团，轻轻「嘶」了一声，手下意识往后
腰摸了一下，又飞快收回。
我心里跟过电一样，知道那是昨晚被我打桩留下的酸痛。
「妈，你怎么了？哪儿不舒服？」我一边问，一边把手放上她肩膀，开始按
摩，指腹压着肩胛骨那块硬筋，一下一下往下推。
她舒服得眯起眼，喉咙里溢出一声长长的叹息，像猫被顺毛。
按到腰窝时，她自己先开了，声音轻得像怕惊着谁：「……怪怪的，
像撕裂了一样，又酸又胀，坐着都疼。也不知道昨晚怎么睡的。」
我手指顿了一秒，差点笑出声。
撕裂？妈，你那是让亲儿子的。
我继续揉，力道放得很轻，声音也装得无辜：「可能是最近太累了，肌拉
伤。我给你多按按。」
她没拒绝，往后仰，发丝散在我手背上，带着洗发水的清香。
我的手慢慢往下，隔着睡裙按在她上，那块热得发烫，按下去能感觉
到下面隐隐的肿胀。
她「嘶」地吸了凉气，却又不好意思躲，只是小声说：「轻点……」
我心里那火一下子窜到顶。
轻点？昨晚我可没轻点，得你肠子都抽搐了。
气氛安静了几秒，她忽然笑了，伸手摸我的后脑勺，声音软得像在哄小孩：
「遇遇都这么大了……再过两年就上大学，走远了。
妈妈也该给自己找个伴儿了，找个老实，过点正常
子。」
我整个像被冰水浇，又像被火烧。
正常子？跟别的男睡一张床？让别的男看你穿丝袜、弯腰、撅？
让别的男把你到
水流水？你身上每一寸，每一个
，都是我舔过过
的，凭什么留给别？
我低，嘴唇贴着她耳朵，声音低到几乎听不见：「妈，你别找别。我养
你一辈子，好不好？」
她愣住，笑着拍我脑门：「小孩子家家的，说什么呢。」
我没笑。
手指在她上加重了一点力道，感觉到她轻轻颤了一下。
心里已经把终极计划翻来覆去想了一百遍。
她舒服地眯起眼，哪里知道，按着她的这双手，昨晚才把她后面得合不拢，
得满肠子都是我的味道。
第九章
高考完的第二天，我就开始偷偷把我的房间改造成一座只属于她的
窝。
我像着了魔一样，每天晚上等她睡着，就对着电脑屏幕一页页下单，手指在
键盘上敲得发疼，心跳快得像要炸开。
落地镜是第一件到的，三块两米五高的无框镜，拼在一起能把床围成一个36
0°的
舞台。
我自己扛上楼，装的时候手都在抖，想象着以后从任何一个角度都能看到她
被我到翻白眼的贱样，
就硬得发疼。
接着是那张
椅，黑得发亮的真皮，冰凉又滑腻，腿托和腰托能调成最变
态的角度。
我试着坐了一次，腿被强行掰开到180度，
完全
露在空气里，凉飕飕的，
想到她以后会被绑在这上面任我玩弄，直接了一裤子。
炮机是重戏，工业级，底座二十斤重，最大120次/分钟，行程15cm，配
的假是22cm的黑色怪物，表面布满螺旋颗粒。
我第一次开机试的时候，连最低档都震得桌子嗡嗡响，想象着它以后会把她
成烂，到水白浆到地板全是，差点当场撸。
假买了三根，最粗的那根
直径6.5cm，像个婴儿拳，表面颗粒凸
起得吓，我拿在手里掂了掂，沉甸甸的，想象着
进她菊花时肠被撑翻的样
子，硬得能砸核桃。
春药是最后一单，进体，无色无味，一小瓶能用十次，说明书写着「敏
感度提升10倍以上，吹概率99%」。
我对着瓶子亲了一，像亲她的一样。
钱是从几段剪辑过的视频换来的，我挑了最不清脸的几段，只露下半身和那
对36d的
，标题写得下流又隐晦，「极品熟吹合集」「妻后庭调教」，
几千块到账时，我盯着账户余额，手指发抖，脑子里全是她被我到失神的画面。
这些东西都是她出差加班时偷偷收的货，快递备注写「健身器材」「家居用
品」，她从没怀疑过。
我把它们一件件藏进房间，像在筑一个巢，一个只为囚禁她而存在的巢。
终于等到妈妈放假的晚上。
她喝下那杯下了三片佐匹克隆+双倍春药的「蜂蜜牛」后，九点不到就睡
死了。
我把她打横抱起来，65公斤，170个子的她在我怀里轻得像一只发
的母猫，
睡裙卷到大腿根，子贴着我胸，热得像两团火，硬得隔着布料都能戳到
我。
房间里暗红的灯光像血雾，镜子把一切照得纤毫毕露，空气里是我提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