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天，我几乎是数着秒针过的。
灌肠器周三就到了：一个蓝色的200ml球形灌肠球，配着柔软的细长管子，
还有一管无味的医用润滑剂。
我把它藏在书包最底层，每天晚上关灯后才敢拿出来，摸着那凉凉的塑料表
面，想象着它
进妈妈菊花时的场景，就硬得睡不着。
那些
子，我脑子里全是她
的弧度，圆润得像两个白玉碗扣在一起，中
间那道
沟藏着多少秘密。
终于等到周六。
妈妈那天穿了件浅蓝的职业裙，丝袜是薄薄的
色，回家后换成家居服，七
分裤紧贴着大腿，隐约勾勒出
部的丰满。
她看起来累极了，晚饭时还揉了揉腰，说「今天站了一天，腿酸」。
我心里暗笑：妈，你不知道今晚会更酸。
晚上八点，我故意在客厅放了一部慢节奏的纪录片，讲海洋生物的，背景音
乐像催眠曲。
妈妈窝在沙发上，抱着抱枕，眼睛渐渐眯起来。
我见时机成熟，顺势说：「妈，上周六你早睡不是说第二天特别舒服吗？今
天也早点睡吧，明天又能美美一觉醒来，气色好得像少
。」
她笑了笑，揉揉太阳
：「嗯，听儿子的。
妈妈去洗个澡就睡。」
九点二十，她喝了那杯「蜂蜜牛
」。
这次我下了整整两片佐匹克隆，碾成
末，搅拌得一丝痕迹都没有。
牛表面浮着薄薄的泡
，她一
一喝完，还舔了舔嘴唇：「甜甜的，好
喝。」
九点四十，她回房睡觉，步子轻飘飘的，像喝了酒。
我坐在客厅等，盯着时钟。
十点、十一点、十二点……凌晨十二点整，我吸一气，拎着那个小包，
里面塞着灌肠器、润滑剂，还有一包湿巾和一个塑料盆。
心跳得像打鼓，但手稳稳的。
她房门虚掩着，夜灯调到最暗的那档，橙黄的光洒在床上，像一层薄薄的雾。
她侧身睡着，向着床沿，被子松松盖到腰间，睡裙的裙摆卷到大腿根，
露出米色内裤的边缘。
她的呼吸长均匀，胸脯随着起伏微微颤动，脸颊带着睡梦中的红润。
我先试探药效：轻轻掀开被子，把她两条腿拉开成90度，她没动；又用力把
腿合拢，甚至拍了拍她大腿内侧，响亮的「啪」声，她也只是喉咙里发出一声模
糊的哼哼，眼皮都没抬。
生理反应还在——我轻轻捏了捏她
，它立刻硬起来但大动作完全不会醒。
完美，今晚我可以尽兴了。
我跪到她身后，双手轻轻掰开她。
她的温热又弹
十足，按下去手指陷进软里，松开又弹回来，像两团
新鲜的棉花糖。
沟而窄，中间那朵菊花终于
露在眼前：浅褐色的皱褶，一圈一圈层层
叠叠，像一朵紧闭的褐色玫瑰，中心微微凹陷，周围绕着几根细软的
毛，黑黑
的、卷卷的，被汗水黏在皮肤上，带着一点点体香和私处的闷热味。
我用手指轻轻拨开那些毛，菊花立刻敏感地收缩了一下，褶皱紧了紧，却
又很快松开，露出中心一个小小的红
。
我涂满润滑剂在软管上，
大小的管子凉凉的、滑滑的，对准那朵菊花，
轻轻一顶，就滑进去10cm.她抖了抖，但没醒。
我开始挤压球体，温水我事先调到40c，不烫不凉——「咕噜咕噜」注
她
肠道。
她的小腹以眼可见的速度鼓起来，先是微微隆起，像吃撑了饭，然后越来
越圆，皮肤绷得紧紧的、光光亮亮的，像怀了三个月的孕
，肚皮上隐约能看见
浅浅的青筋，摸上去热热胀胀的，里面水声「咕咚咕咚」响。
她眉微微皱了皱，哼了一声，像在梦里不舒服，但马上又松开，呼吸恢复
均匀。
我又挤了第二次、第三次，直到200ml全进去。
她的小腹现在鼓得像个小西瓜，圆圆的、硬硬的，按下去能感觉到水在里面
晃
。
我等了三分钟，拔出软管，一混着肠
的温水立刻从菊花涌出，带着淡淡
的咸腥味，颜色微微黄浊，夹杂着一点点残渣。
我赶紧用盆接住，她的身体本能地收缩，菊花一张一缩，把里面的东西全排
出来，水声「哗啦啦」的，盆底很快就积了一层。
排完后，菊花变得异常
净，褶皱更松软了，颜色从浅褐淡成褐，中心张
开一个小，能看见里面湿润的红肠壁，一闪一闪的，像在呼吸。
周围的毛被水冲得湿漉漉的，贴在皮肤上更显细长。
我低凑上去，先闻：净的温水味混着她身体的淡淡腥香，不臭，反而有
点诱
，像雨后的泥土。
然后我伸舌舔。
舌尖碰到菊花褶皱那一刻，她猛地一颤，大腿内侧的肌紧了紧，但没
醒。
我加大力度，舌在褶皱上打圈，从外往里，一层一层舔开那些软。
味道咸咸的、滑滑的，带着肠的温热残留，每舔一下菊花就收缩一次，像
在回应我。
她的
也开始有反应了——菊花的快感带动了前面，
唇慢慢肿起来，缝隙
里渗出一点清亮的
水，顺着会流到菊花周围，把味道混得更复杂，腥甜里带
着酸。
我越舔越上瘾，舌直接毒龙钻，用力往里顶。
菊花软得不可思议，几乎没阻力就让我舌尖钻进去2cm，里面肠壁热热腻
腻的，像一层层的丝绸裹着，蠕动着吸我舌。
我钻了钻，发现很容易突
——褶皱一层层展开，中心的小越来越大。
我心里骂了两声：
，这骚货，爸当年肯定把你后面玩得透透的，这么松，
还带着点紧致，五年没碰就恢复成这样？
舔了足足十分钟，菊花彻底放松了，中心张成一个湿红的小，肠混着我
的水往外滴，滴在床单上洇开小水渍。
她的也湿透了，馒肿得像发面，毛上挂着水珠，蒂硬硬地挺立着。
我
硬得像一根烧红的铁棍，胀得紫红，青筋一根根起，表面还跳
动着脉搏。
菊花已经被我舔得湿漉漉的，中心的小还在微微张合，像一张贪婪的小嘴
在喘气。
我挤了大半管润滑剂在上，凉凉的、黏黏的体顺着茎身往下淌，滴在
床单上洇开小水渍。
妈妈的还在轻轻颤动，侧卧的姿势让向一侧摊开，菊花微微翕动，
带着我水的残留，在夜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