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厅的挂钟「滴答」声。
妈妈的房间在走廊尽
，我光着脚，蹑手蹑脚地走过去。
地板凉凉的，踩上去没一点声音。
门虚掩着，她睡觉时总不锁，习惯了家里只有我们俩。
轻轻推开门，一
熟悉的味道扑面而来。
那是妈妈的香味，白茶的清香混着一点点洗衣
的柔软，还有她身上独有的
体香，淡淡的，像夏天的雨后空气。
房间里黑漆漆的，只有床灯调到最暗的那档，洒出一圈橙黄的光。
妈妈躺在床上，侧身蜷着，被子盖到腰间，上身穿着一件白色棉质睡裙，领
是v形的，但不高不低，刚好露出一截锁骨。
裙子长度到膝盖上方，布料薄薄的，贴在身上，能隐约看见内衣的
廓。
她呼吸均匀，长发散在枕上，脸颊微微红润，嘴唇微微张开，像在做着一
个安静的梦。
我站在床边，心跳得像擂鼓。
她没醒。
昨晚她喝了点热牛
，说有助于睡眠。
现在看来，果然睡得沉。
我咽了唾沫，慢慢坐到床沿上。
床垫微微下陷，她没动。
我的手颤抖着伸过去，先是轻轻碰了碰她的胳膊。
皮肤凉凉的，细腻得像丝绸，没有一丝毛孔的痕迹。
她的胳膊修长，手腕细细的，指甲剪得整齐，涂着透明的护甲油。
我胆子大了点，手掌贴上她的腰肢。
隔着睡裙，腰细得惊
，25寸的腰围，手一握就能拢住。
布料下是温热的体温，腰窝
浅适中，像一个温柔的凹陷。
我的手指轻轻滑动，从腰侧往上，触到她的肋骨，一根一根，细细的，却裹
着薄薄的
层。
她的呼吸还是那么稳，我的心却
了。
视线往下移，我看见床尾的椅子上搭着她的衣服。
那是她昨晚脱下的职业套裙，还有……一双黑丝袜。
丝袜是黑色的，70d的厚度，不透明，带着一点光泽。
她每天穿的都是这种，银行要求正式。
丝袜随意地搭在椅背上，袜卷着，袜尖还微微弯曲，像刚脱下不久。
我的心跳更快了，悄悄下床，拿起那双丝袜。
手凉凉的，丝滑得像水，手指一捏，就能感觉到里面的弹
。
靠近鼻子，一淡淡的汗味混着她的体香扑面而来。
不是臭的，是那种劳累一天后的咸咸的、带着皮革和香水的混合味儿。
她的脚汗不多，但丝袜裹了一天，总会留点痕迹。
我吸一气，那味道直冲脑门，让我下面瞬间硬了。
拿着丝袜，我又坐回床边。
一只手拿着丝袜闻着，另一只手大胆地伸进被子，从她的小腿开始摸。
她的腿修长，大腿根部圆润，皮肤在睡裙下光滑得像剥了壳的
蛋。
我的手指轻轻向上，触到膝盖弯，那里温热，感柔软。
她的腿没动，我的手继续上移，到大腿中部。
那里厚了点，摸上去弹十足，像果冻一样q弹。
睡裙被我掀起一角，能看见她穿的内裤，是米色的棉质，边缘镶着细细的蕾
丝，不张扬，却透着一种内敛的感。
手从腰肢往上，隔着睡裙触到她的胸侧。
她的内衣是无钢圈的文胸，米色蕾丝，杯型是全罩杯，把36d的胸脯裹得严
严实实。
但布料薄，我的手掌一贴上去，就能感觉到那两团饱满的感。
软得像棉花糖，却又有弹，按下去会慢慢反弹。
她的
房是水滴形的，躺着时微微向两侧摊开，但不扁平，顶端隐约能摸到
的廓，大大的，硬硬的，像两颗樱桃。
我咽了唾沫，手指轻轻解开睡裙的扣子。
第一颗，第二颗……领慢慢打开，露出里面的文胸。
文胸是浅米色的，蕾丝花边细细的，杯沿镶着丝带，看起来像她平时买的内
衣品牌，舒适为主，却意外地诱。
她的皮肤在灯光下泛着冷白的光，锁骨浅浅的，肩膀圆润，没有一丝赘。
我一只手拿着丝袜闻着，那汗味越来越上，像毒药一样让我脑子发热。
另一只手大胆地伸进文胸下面，从下往上托住她的左。
手感……天哪，太软了。
感厚实，手温热，像一团发酵好的面团，按下去手指会陷进去，松开又
弹回来。
房的重量沉甸甸的，托在掌心像个大桃子，皮肤细腻得没一点瑕疵。
我的手指轻轻揉捏，从底部往上，感觉到晕的纹理，微微粗糙，却带着热
意。
在我的指尖膨胀起来，我猜颜色应该是红的——我没完全掀开文胸，
但从边缘能猜到。
我低下，鼻子靠近她的脖子，先闻了闻。
那白茶香更浓了，混着她的体香。
嘴唇轻轻碰上她的锁骨，
尝了尝。
咸咸的，带着一点汗味——不是白天的那种，是睡梦中微微出的汗，淡淡的，
像海水。
她的皮肤感滑
，舌一舔，就能感觉到那细腻的纹理，像在舔一块上好
的丝绸。
我胆子越来越大，慢慢掀开文胸，手在她的房上把玩起来。
一只手还拿着丝袜，闻着那汗味，另一只手专心在她胸上。
揉捏、按压、轻轻拉扯。
她的房渐渐被玩得热热的，出了一层薄薄的细汗，那汗珠细密，像晨露一
样均匀分布在皮肤上，让整个胸脯变得湿润润的、光滑滑的。
手感更好了，像涂了层薄薄的油，指尖滑动时几乎没有阻力，却能感觉到下
面的层在轻轻颤动。
心理上……
那种感觉像偷尝禁果，愧疚和兴奋
织在一起，心跳得快要
掉，每一次揉
捏都像是对妈妈的亵渎，却又停不下来——她是我的妈妈啊，这么端庄的
，
现在她的房就在我手里，任我把玩，那种征服感和罪恶感让我全身发烫，下面
硬得像铁棍。
床的小夜灯洒下橙黄的光芒，映照在她胸上。
她的皮肤薄得透明，能隐约看见房表层下的浅蓝血管，像一张细密的网，
脉络清晰，在灯光下微微凸起，像河流在白玉上蜿蜒。
晕的纹路是放
状的，细细的褶皱围绕着，颜色从浅红渐变到更的
玫瑰红。
两个大子上下叠在那的样子，像两座小山丘，保持着完美的弧度——不扁
不塌，顶端翘起，在出汗后反着夜灯的光芒，像镀了一层薄薄的珍珠光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