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母亲。
萧璃的手微微一颤，筷子差点掉落。她勉强挤出一个笑容：“小明，专心吃饭，别胡说。”
“我没胡说。”王小明固执地说，“你比我们班所有
生的妈妈都漂亮。”
萧璃的耳尖泛起一丝红晕，她低
喝了
粥，没有接话。餐桌上的气氛变得微妙起来。
王小明突然伸手抓住母亲的手腕：“妈，爸昨晚又没回来？”
萧璃的身体明显僵硬了一下，她轻轻抽回手：“你爸爸工作忙。”
“他总是这样。”王小明冷笑一声，“把这么漂亮的妻子一个
丢在家里。”
“王小明！”萧璃猛地擡，眼中闪过一丝怒意，“注意你的言辞！”
王小明不以为然地耸耸肩，低继续吃早餐，但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弧度。他注意到母亲的反应比预想的更激烈——这是个好兆。
下午第三节课的上课铃刚响过十分钟，王小明就举起了手。他的手指不安地摩挲着左手无名指上那枚暗红色的指环，指环表面刻着扭曲的符文，在阳光下泛着诡异的光泽。
“老师，我肚子疼，想去厕所。”他装出一副痛苦的表
，额上甚至
出了几滴冷汗。
语文老师李老师皱了皱眉，这个月已经是第五次了。但看着王小明苍白的脸色，她还是点了点：“快去快回。”
王小明弓着腰冲出教室，一拐过走廊就立刻挺直了腰板。他的嘴角扯出一个与十x岁少年极不相称的冷笑，右手不停地转动着那枚指环。
学校后
场角落的废弃厕所是王小明的秘密基地。他推开吱呀作响的木门，
湿的霉味扑面而来。阳光从
碎的窗户斜
进来，灰尘在光柱中飞舞。王小明径直走向最里面的隔间，锁上门，
吸一气。
“出来吧，我知道你在。”他低声说，声音里带着一丝颤抖。
指环突然变得滚烫，王小明倒吸一冷气，却强忍着没有叫出声来。隔间里的温度骤然下降，他的呼吸在空气中凝结成白雾。镜子上慢慢浮现出一张模糊的脸，讽刺的是居然是个慈眉善目的老爷爷。
“小子，又有什么烦心事了？”一个沙哑的声音直接在他脑海中响起，像是无数同时低语的回声。
王小明咽了唾沫，眼神却异常坚定：“我需要你的帮助，邪灵。”
镜子里的脸露出一个和善笑容：“说说看。”
“我要让爸爸...看起来像是出轨了。”王小明的声音突然变得尖锐，他的指甲掐
掌心，“这样妈妈就会对他失望透顶，就会只
我一个了。”
慈善的邪灵发出咯咯的笑声，隔间里的灯光忽明忽暗：“攻心为上，只要让她对自己老公因生恨吧？有趣，真有趣。”
王小明舔了舔
燥的嘴唇，眼中闪烁着病态的光芒：“需要。具体怎么做？”
“小子真够笨的，”邪灵的声音带着嘲弄，“你爸爸的秘书不就是个好棋子么？那个叫林雪的，上周不是还去你家送过文件？”
王小明的眼睛猛地睁大。他想起来了，上周五晚上，那个穿着职业套装的年轻确实来过他家。爸爸介绍时说她是他新来的秘书，刚大学毕业，妈妈还热地留她吃了晚饭。当时他就注意到，林雪看爸爸的眼神有些不对劲。
“太好了！”王小明兴奋地握紧拳，指环在他用力下陷进
里，“就今天下午怎么样？爸爸说他今晚要加班。”
镜面上的脸扭曲变形，像被无形的手揉捏着。片刻后，邪灵的声音再次响起：
王小明快速在手机上记下时间，眼中闪烁着
谋得逞的光芒：“我先去买个摄像，我要在爸爸办公室附近安装一个隐蔽摄像，拍下‘证据’。”
“明智的选择。”邪灵的声音渐渐淡去，“记住我们的约定，小子...”
指环的温度恢复了正常，隔间里的寒意也消散了。王小明长舒一气，对着镜子整理了一下表，又变回了那个普通的中学生模样。
他轻手轻脚地溜出学校后门
，拦下一辆出租车。
“师傅，去科技城。”他的声音平静得不像个逃课的学生。
电脑城里声鼎沸，各种电子产品的叫卖声此起彼伏。王小明轻车熟路地穿过拥挤的过道，来到一家不起眼的小店前。招牌上写着“老周电子”，玻璃柜台里陈列着各种监控设备。
柜台后面坐着一个秃顶的中年男，正低玩手机。听到脚步声，他也不擡地说：“要买什么自己看，价格都标着呢。”
王小明敲了敲玻璃柜：“我要一个隐蔽摄像，纽扣大小的，能无线传输的那种。”
老周这才擡起，眯着眼睛打量这个穿着校服的少年：“小朋友，买这个什么？学校科技课用？”
“我爸爸是私家侦探，”王小明面不改色地撒着谎，“他让我来买的，说要测试设备
能。”
老周狐疑地看着他，但最终还是从柜台下面拿出一个小盒子：“这个是最新款，1080p高清，磁吸式安装，内置32g存储，还能手机实时监控。不过价格不便宜，八百。”
王小明从钱包里抽出八张百元大钞——那是他攒了半年的零花钱。老周挑了挑眉，显然没想到这个学生模样的孩子能拿出这么多钱。
“会用吗？需要我教你吗？”老周的态度明显热了许多。
“不用，我爸爸教过我。”王小明接过那个比纽扣大不了多少的黑色装置，仔细检查着，“电池能用多久？”
“连续录像六小时，待机状态下可以远程唤醒。”老周递给他一张说明书，“扫描这个二维码下载app，设置很简单。”
王小明点点，把摄像和说明书塞进书包，转身离开时，他的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回学校的路上，王小明拐进一家快餐店。他选了最角落的位置，从书包里掏出摄像和手机。按照说明书，他很快完成了设备配对和app设置。手机屏幕上立刻显示出摄像拍摄的画面——清晰得连对面桌上孩脸上的雀斑都看得一清二楚。
“完美。”王小明轻声自语，把摄像藏在手心，对着餐厅各处测试角度。没注意到这个看似在玩手机的少年正在记录着周围的一切。
下午三点，王小明溜回学校时，最后一节课已经开始了。他装作刚从医务室回来的样子，向班主任递上一张伪造的假条。班主任扫了一眼就挥手让他回座位了，甚至没多问一句。
课桌上，王小明看似认真记笔记，实际上在课本的掩护下，他正用手机给母亲发消息：
“妈，爸爸说今晚加班，你要不要给他送点吃的？他最近总说胃不舒服。”
很快，手机震动了一下：“宝贝真贴心，妈妈下班后做点他吃的送去。你晚上自己热饭吃好吗？”
王小明咬着嘴唇忍住笑意，回复道：“好的，妈妈路上小心。”
放学铃响起，王小明第一个冲出教室。他没有像往常一样坐校车回家，而是直奔父亲的公司大楼。他知道父亲五点半有个会议，这个时间办公室应该没。
写字楼大堂来往，王小明穿着校服混在其中并不显眼。他熟门熟路地乘电梯来到18层，父亲公司的前台小姐认出了他。
“小明？来找王总吗？他开会去了。”前台李姐笑着说。
“我知道，爸爸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