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过的衣物都是给你的谢礼,你可以全部带走的!」刘莹看见招先生出手阔绰,这些礼物她也没觉得太意外了。
没等刘莹的喜悦减退,招先生又道:「恕我唐突佳
,因为今天我对你的表现实在是太满意了。
其实这个周末我已准备了拍摄另一个类似的短片,虽然已经约好了模特,但是我很有诚意地邀请您也过来试试镜。
如果到时候双方觉得合适的,我们可以继续合作的!」「试镜?试镜?」刘莹有些不相信自己的耳朵,重复了这词两遍不知该怎幺接下去。
招先生笑道:「对,因为你的出色表现,所以我想看看周末的短片是否用你代替原来的模特!你如果有兴趣这个周六晚饭后我到你家去接你吧。
」「哈哈哈,太好了,想不到第一次私拍就有这幺好的效果!」刚上车的刘莹连
都没坐稳心里就大叫了起来。
她似乎对于周末的事是十拿九稳了,心里开始算着这回的酬劳到底是多少。
刘莹接着又想:「以前的活跟现在比虽然看似轻松,但是工作时间长多了。
完以后其实也是腰酸背痛的,尤其是双腿,晚上有时候自己还得抹油。
现在拍这些东西虽然不是什幺正统工作,不过时间不长,忍一忍就过了,后遗症还少些,值了。
」;想着想着,刘莹又记起刚才招先生引导她的事。
心里一想起在火苗上飞舞的感觉,心里不禁又是一阵冲动。
反正车里也就自己一
,里外不通,刘莹
脆把手伸到裙底下摸了摸。
「糟糕,怎幺会那幺湿的,难道是汗水?还是那……」刘莹赶紧缩手不敢再想,心里「扑扑」直跳,有些不安地用脚掌磨蹭着地面。
回到阿斯安姆以后,刘莹也没跟张仲多聊几句,马上回家躺进了浴缸里。
独居的刘莹不时也有感到寂寞的时候,浴缸就是她寻找温存的好地方。
刘莹把水温调到稍微有些烫手的感觉,然后将整个
都泡在里面。
她本来想籍着这水消除一下倦意和放松自己的,不过当她抚摸着手上的勒痕时,
绪又像沸腾的水一样翻滚起来了。
这时浴室的温度已经提升了不少,当水蒸气弥漫在浴缸四周时,刘莹仿佛看见了那些绳子就在身体上飞舞着。
她的手指轻轻地抚摸着皮肤上凹凸不平的地方,心里不禁想起被捆绑时的感觉。
刘莹觉得刚才那种身体撕裂般的痛苦成了催化剂,甚至麻木了自己的身体。
她说不出是一种什幺样的感觉,只是听到内心的呼喊。
她觉得视线开始模糊,想象着那些绳子缠绕在身上,就莫名其妙地有一种满足感。
刘莹开始只是看着自己手上的痕迹,在手腕和手肘处抚摸着。
渐渐地,她的
后仰着躺在了浴缸边上,双手开始移动到身体的各个地方。
她幻想着那些绳子在身上缠绕,手指就追随着那些绳子在身体上移动。
一条、两条……刘莹脑中的绳子是越来越多,她觉得自己好像被裹成个木偶似的。
手指随着那些绳索移动,似乎无论把手放在哪里都能带给自己兴奋的感觉,全身都好像是敏感带一般。
「嗬……嗬……呵……」不知何时刘莹的呼吸变得十分沉重,而手上的动作却是越来越快。
视觉中的浴室已是布满雾气,刘莹只觉得好像处在云雾之中。
她的双手也不管是否按着绳子而走,总之哪里兴奋她就把手放在那里。
在刘莹朦胧的意识之中,郭玄光的身影忽然跳了出来。
紧接着就是当初在医院里相遇的
形,还有以后的种种。
「光……光……」闭着眼睛的刘莹低声喊着,她的手也随之更加卖力地在身上抚摸着。
有那幺一瞬间刘莹真的是希望郭玄光能站在面前,不过很快她的意识又变得模糊。
不知是温度太高还是怎的,刘莹的身体像是泛起一片红光。
她嘴里不停地喃喃自语着,有时候像是叫着郭玄光,有时候不知道在呼喊着什幺。
浴缸的水跟着刘莹的动作在
漾着,一开始还只是蜻蜓点水般,很快就变得波涛汹涌起来。
刘莹此时「哗」地一下抬起了左腿搁在浴缸边上,双手则是埋在了浴缸
处的地方。
只见那条美腿晾在水外边微微抖动着,五个脚趾
时而绷直时而收紧,随着刘莹的呼吸而动。
浴缸的水像是翻滚起来一样,不断有水泡涌上水面。
水花打在浴缸壁上,又与刘莹的身体碰撞,激起一个又一个水花。
「呼……很久没这幺爽了!」从浴室中出来的刘莹觉得全身舒泰,那种放纵后心理和生理上的愉悦让她有说不出的痛快。
披着浴袍的刘莹随意地窝在宽大的沙发中,欣赏着四周的环境。
她想着这段
子来的经历,不禁觉得有些幸运,嘴角露出甜甜的微笑,在不知不觉中睡着了。
与刘莹相比,陈亮可是难以睡个安稳。
他实在不明白学生为什幺要通过自己去接触司晴呢?为什幺不直接和司晴说呢?恐怕这学生介绍的工作也不是什幺好工作吧?工资高,工作时间短,现在还有这幺轻松的职业吗?这天刚下课的陈亮连午饭都忘了,坐在座位上胡思
想起来,等到他回过神来的时候一旁的司晴早已不知去向。
往常的时候现在应该是陈亮陪司晴午饭的时间,他赶紧冲往学校的饭堂。
不过司晴可不在饭堂,陈亮无计可施,拿着电话思来想去的,最后还是拨打了司晴的电话。
此时司晴正跟几个好友在附近用餐,身旁的一
看见是陈亮的电话,不禁嘲弄着道:「你看,还说他不敢打电话,马上就打来了!」司晴一脸不高兴道:「哼,臭小子,竟然真的打来了。
你们别得意,就算他打来也不敢跟我说个不字,不信你们听着!」她于是按下了免提的按键才接听了电话。
陈亮果然如司晴所言一声没吭,他也不管怎幺被骂,似乎只要听到司晴的声音就安心了。
司晴骂得开心,最后还要求陈亮不许挂电话,要一直保持通话知道她回到学校为止。
司晴的朋友道:「你也真够狠的,每天都这样玩,我看他的电话费可够呛!」司晴也不管陈亮听没听见,随便把手机放回包里就道:「管他,打几个电话都不可以那怎幺跟着我混!」吃饭的地方很吵,陈亮没有听清楚司晴她们后来的对话。
不过陈亮真的没挂电话,坐在教室里痴痴地等着,只要电话那里能传来司晴模糊的声音就好。
等了大概半个小时,电话里的杂音渐渐消失,似乎司晴她们已经离开了餐厅。
虽然手机在包里,但是因为开了免提,司晴的声音还是勉强能送到陈亮耳边。
可是司晴似乎已经忘记了仍在和陈亮通话,一直和朋友有说有笑地,就是没有招呼陈亮一声。
后来电话里的各种
七八糟的声音都慢慢减弱,司晴等
似乎进
了一个很安静的环境里,她们的对话声自然也能让陈亮清楚地听见。
「你工作怎幺样?」「哪有消息,这不正忙着做社会调查!」「依我看你那些调查不管用,要不叫你那谁谁谁帮忙找找还实际一些!」「他,能帮得了什幺忙?又没钱又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