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尖锐的笑容。
我看着这张脸,胸腹又一阵紧绷;即便他的五官线条再端正,也很像是有
拿加热过的锯子,在大块牛油上硬刻出来的。
至於他刚才所讲的,对我而言实在是难以想像。
长有半蹼的我,或许能游泳;差不多就像一般的犬科动物那样,要说到潜水或
,我就算经过长期训练也很难做到。
而在他的描述中,我好像有机会表现得比鲸豚都要来得厉害。
还有,我不仅无法跳上桌子,连鼻子撞到书架也是会痛到在地上打滚。
这表示我就算再壮硕,也绝非刀枪不
,更不可能飞上天。
可以说,我除了智力和寿命之外,在许多方面其实和其他犬科动物没多大差异。
我的这些极限,凡诺也不是看不出来。
而他却还是非常有自信,好像任何反驳都无法击倒他。
他眼中的厚实光芒,几乎给我一种病态的感觉。
而目前,他所带来的一切──包括像我这样傢伙的诞生──,都显示他不是一个纯粹会妄想的傢伙。
而难得有什么极夸张的事,是他不能马上证明的;或许几年后,我真能像他所说的那样。
只不过拥有这些彷彿只该存在於幻想领域的能耐,算不算得上是一件好事,目前我还难以确定。
把嘴角拉平的凡诺,眼睛睁大到极限,问:「老实回答我,你兴奋吗?」「嗯──」我考虑约三秒后,说:「是有那么一点高兴。
」他听完,嘴角迅速下垂。
同一时间,他的下
和额
都皱得像核桃一样。
很显然的,我的回答没让他很满意。
是过於老实的错──原本我是这么像的,不过,开
时的那一下犹豫,证明我还是修饰了一下内心的想法;虽是习惯
的,但我终究欺骗不了自己,也欺骗不了凡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