袍会有些困难，但也并非完全不可能。
而她最好奇的，还是先前听的大衣（对她来说，军事风的外型很难想像），那还没做好，就是早就做好却先放在一边。
就在明看着旗袍上状似丁香的盘扣时，泠说：「你可以在进到
室后，再穿上这件衣服。
」「蜜会喜欢吗？」明问。
泠很快回答：「她一定会喜欢的。
」泠这么肯定，除了对自己的功力有自信之外，显然还有其他可能，明想，马上问：「是她要你做的？」「是的。
」泠很快回答。
明很惊讶，他立刻解释：「上周，我问过每个
的意见，那个时候，蜜表示：『旗袍很
，特别是红色的，和明相当配。
』」「原来。
」明说，点点
。
虽然她觉得蜜不像是会说出那一类发言的；而她晓得，这表示自己根本不够了解她。
既然泠问过每个，身为最后要穿上衣服的明，自然有权利再弄得更清楚一些。
「你们还希望穿上什么样的衣服呢？」明问，把下
抬高，故意表露出不许他们隐瞒的气势。
丝两手握拳，大声说：「孕
装！」不是特别新奇的答案，明想，似乎就泠先前做出来的那件，可见他是在上周初问的。
而也许他做了不只一件，除了不一样的花色外，可能还有方便扯
的类型。
泠补充：「她说出来后，还加一句『当然啦！』。
」他在模仿丝时，没有增加音量，只是稍微提高音调，而明却可以轻易想像出丝兴奋，乃至张牙五爪的样子。
泠继续说：「『孕装』这三个字，丝几乎是用吼的，好像就怕室里有不知道她的喜好。
我和她在一起这么多年，还从来没看过她这样。
而蜜当时醒着，不然即使是躺在囊里，也一定会被吵醒吧？」明很少听到泠说这么多话；在某种程度上，这事比他做的衣服还要新奇。
显然是他只是因为觉得特别有趣，才会说出来。
而听到他的连续发言，丝不但不生气，还用右手摸着后脑杓。
这种既骄傲，又有点不好意思的模样，有点像是上台领奖的学生。
如果有变态奖的话，明想，又觉得自己也能得到一面同样主题的奖牌，说不定还比丝要高一级。
可能又是丝要泠说出这一切，明想，先在心里叹一
气。
而过不到几秒，明又露出微笑。
就算是受到指使，她也能期待在这次经验后，泠会变得愿意更主动分享自己所关心的事。
泥来到明的左手边，说：「丝除了开心得蹦蹦跳跳外，发出类似猿猴的叫声。
」
叫又跳，明想，那就只会像是猿猴，或摄取过多咖啡因的小孩。
听到自己姊姊的话，丝睁大双眼，两边嘴角迅速垮下。
泥抬高下，表示自己完全没说谎，不怕受到考验。
丝迅速瞇起眼睛，把低下来。
嘟着嘴的她，一边用左脚背骚着右小腿，一边在嘴里吐出「呜哼」、「哼呼」等声音。
在那次会谈中，泥要的，当然是婚纱。
而她讲得非常含蓄，还羞得摇晃
。
丝抬高左边眉毛，忍不住为刚才的事反击：「姊姊要求的很多，像是『一定要做得蓬蓬的』，又说『有肩带的太常见了』。
最令我吃惊的是，她竟然还说『最好是一份的
很难裹满』──」「最后那段是你加上去的！」泥大吼，抬起腰上的所有触手，做势要狠很攻击丝。
虽然泥的每一只触手都露出牙齿，明却觉得一点也不可怕。
她想，这绝对吓不了丝。
果然，丝现在嘴紧闭，一副忍笑到快要飙泪的模样就算本再生气，泥每只触手的动作依然优雅如珊瑚；她还得多花一些功夫，才能让它们看起来比较像是准备要嚥下些什么。
明很快就意识到，这或许是自己永远也学不来的境界。
丝把身体往后仰，又双手抱胸。
虽然如此努力让自己看来是既恐慌又无助，而她的嘴角却又抬得非常高。
根本是一脸期待，明想，抬高眉毛。
丝显然一直制造机会，好像非常期待泥用上次的方式惩罚她。
而就算泥真的有讲那一句话，明也不会介意。
她想，这能做为下次和蜜亲热时所聊的话题之一。
除觉得很有趣之外，明也发现，跟自己相比，身为触手生物的泥，味算是较清淡的了。
泥就算是发
，又用上所有次要触手──数量还是丝的两倍以上，散发出的瞬间魄力还是比不过丝。
这表示丝下是要是又失控，泥还是会被压倒在地，明想，偷偷吞下一大水。
明一边试着把自己的触手调整得和泥差不多，一边看着泠手上的旗袍。
在听到他的话之前，她还不知道蜜喜欢这种风格。
现在，身上穿着蜜喜欢的衣服，确实会增加不少信心呢，明想，对泠点一下，说：「谢谢。
」明看着泠，问：「你呢，在提出那个问题时，你心里又是希望我穿上什么衣服？」过约两秒后，泠稍微把往上抬，语气平静的说：「睡衣。
」若不计
先前改的，就是快一个小时前脱下来的那件；既舒适，又充满喜气，但实在不算
感，明想。
她把双手放在他的肩膀上，问：「我刚才醒来时穿的那件，就是你脑中所想的？」明把抬高，对泠的左眼呼一气。
此举让他的肩颈一颤，眼中的光芒迅速摇晃。
她两手仔细移动，从他的肩一路搔按至脸颊。
泠舒服到低下，连呼吸速度都变慢。
明一边以大拇指轻压他的下，一边说：「还是说，你有其他的设计？」其实到现在，明还不是很熟悉泠的品味。
凭着这一阵子与他相处的经验，明猜「透明度高的布料」与「长裙式的设计」，应该很合他的胃泠老实坦承，「还有另外一种。
」他吸两下鼻子，眼中的光芒像水波般摇晃，「我还没做好。
」没回答得很详细，似乎是想维持一点神秘感，明想，两手放回他的肩上，笑着说：「慢慢来就好。
」先慢慢搔过他的锁骨，让她的胸部和颈子都微微一缩；过快五秒后，明的中指尖才停在他的胸。
除了抚摸他的胸，她也有点想碰触他的主要触手──已经微微充血，脉动算是相当显眼──。
而在这之前，她也想把舌伸到他的嘴里而闭起右眼明，还记得先前洗澡的目的。
她在呼一气后，与泠鼻相触，说：「等下我要进到室里，所以先这样啰。
」嘟起嘴的她，竖起右手食指，「下次再亲亲。
」泠当然有点失望，眼中的光芒也缩小一圈。
而仔细磨蹭明的鼻，又让他眼中的光芒变回几秒钟前的大小。
几乎是同时的，两把往后仰。
泠吞下一大水，明则是呼出一小温热的气息。
虽感到有些过意不去，但他一定能够理解，明想，抬起，
吸一气。
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