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语本来正逗着笼子里的鹦鹉,见这个刚刚才抢了她们姑娘东西的小霸王过来,立即没了逗鹦鹉的心思,连忙把笼子抱在怀里,生怕秦琅又过来把姑娘的鹦鹉抢走了。
秦琅自然没有错过宁姝丫
的小动作,扯了扯唇角,想笑又懒得笑。
纵使已经领教过扬州泼
嘴上功夫的厉害,如今又被毫不留
地排揎了一通,秦琅觉得面子有些挂不住了。
“你一个姑娘家,就不懂得温柔娴熟?就不怕
后没有好儿郎娶?”
从来只有秦琅排揎别
的份,没有别
敢一而再再而三地排揎他,关键他还不能怎么找,这让秦琅几欲抓狂。
换了种策略,秦琅知道这丫
的厉害,也是个脾气烈的硬茬,便不再与其硬来,沉着语调嘲讽道。
宁姝就知道这家伙说不出什么好话,跟放
一样,听得她心里就烦。
扭过
,一双妙目定定看向秦琅,里面翻涌着潋滟的春光,秦琅心忽然有些恍惚。
“我嫁不嫁得到好儿郎
你何事,又
不到你,斗你的
去吧!”
宁姝觉得秦琅这厮就是整
不务正业闲得,再瞅瞅
家世子,身为皇亲贵胄仍不坠青云之志,明明可以靠荫官进
仕途,却心怀大志去走科考这条独木桥,着实让
敬佩。
不愧是英国公府的宗子,哪像秦琅这厮,怕是一辈子也就是个靠着父母舅舅的纨绔子弟了。
宁姝还是不太明白,都是从一个娘肚子里生出来的,怎么能相差这么多?
也许是宁姝没有管好自己的
绪,一双眼睛很直白地表现了出来,里面盛满了对秦琅的嫌弃。
秦琅焉能看不出来,一
气差点没提上来,连着说了几个你字,然后
也不回的离开了。
秦琅觉得他要是再待下去非得被这死丫
气出个什么好歹来。
脚底生风,又带着些愤愤怒意,秦琅闷不吭声回到了舅舅跟爹娘身旁。
长公主看着儿子灰溜溜地回来,唇边笑意掩饰不去,摸了摸小儿子的脑袋低声道:“谁惹咱们二郎不高兴了,怎么臭着脸,要不要娘去给你报仇?”
明显是哄孩子的语气,似是在笑话秦琅还是个长不大的孩子,长公主满脸宠溺。
秦琅一听这话,下意识瞥了一眼还在水边拨水嬉戏的少
,好似被那明媚的笑容给烫到了,飞快地收回了目光,语气夹杂着自己都未曾察觉到的别扭。
“娘说什么,我好着呢,谁敢惹我!”
见儿子嘴硬不说,长平长公主也不戳
,由着他自己体会去了。
她虽离得远,听不清那边说了什么,但瞧着二
态,定是那宁家姑娘处于上风,小儿子悻悻落败。
这么多年,小儿子这个
子是该好好磨磨了,要不然总这般桀骜霸道,以后她与丈夫,甚至兄长不在后,早晚会吃亏的。
“但愿如此。”
长平长公主秘莫测地笑了笑,在秦琅的注目下,抬脚向着宁姝那边去了。
“娘……”
秦琅瞧着母亲一脸浅笑地朝着那边去,不知怎的,秦琅心中狂跳了几下。
娘不会是要替他教训那丫
吧?
心里叹了一句使不得,但那腿就是迈不开追过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