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向朝墙壁,翘起了二郎腿,“你猜怎么着?”
“怎么着?”顾念边系扣子,边配合的应了句。看来吴鸣比较适合做八卦小报的记者,对他来说,天下恐怕就没有什么去不了的地方,也就没有秘密可言。
“他那个什么仙水,其实跟你告诉那些靺鞨
的差不多,就是用柳树皮和桃花煮出来的水。”
顾念系扣子的水不禁顿了顿,这么说来,那水并不是安慰剂,莫医其实还是有点真材实料的?
阿司匹林能起作用的地方很多,某种程度上来说,在这个时代确实可以称作是万能药。
看来他施药的时候,也是根据病症给药,如果不在仙水起作用的范围,就不给,避免无端伤了病
的肠胃?
怎么感觉越来越复杂了,顾念皱了皱眉
,“你还听到些什么?”
“还听到不少,你想知道什么?”吴鸣卖关子地又往嘴里扔了个松子。
“一节故事?”顾念系好了最后的扣袢,又拿起了腰带。
“成
!”吴鸣满意地点了点
,这才继续道,“你跟年
昨天猜得没错,他的确有一个想要杀的大
物。”
“方曜月还是方曜星?”
吴鸣手上的松子啪嗒掉到地上,“你怎么知道的?”
“北地的大
物,但是不在镇北侯府的,如果不是方曜月和方曜星,那就只能是契丹那边的
了。
他特意选了方曜
的地盘,而没直接去方曜月或者方曜星的地盘……
嗯,应该是方曜星。
以方曜月的
格,不需要这么迂回,只有他们三兄弟里心眼最多的方曜星,才需要这么做。”
顾念边缠腰带边推测出了最后的
选。
“我怎么觉得你昨晚也跟在我后面去过白云观呢?” 吴鸣怀疑地看着他。
“条件太明确了,很容易猜。”顾念耸了耸肩,开始对着镜子整理
发。
“我就猜不出来。”吴鸣小声地嘟囔道。
“他跟方曜星有什么仇?”顾念试着开始自己卷发髻。
“这个就不知道了,昨晚没提。”
手上卷到一半的
发扑簌簌散开了,顾念的手在
顶尴尬的僵了半秒,装作若无其事的放了下来,“那你还听到什么消息?”
吴鸣没注意他那边的状况,“你还记得咱们当初在渝关城外投宿的那家,叫黎墙的那个
么?”
“当然。”
“他当时提到件事,说是那年过年前,他和村子里的许多
都意外的在门
发现了纸包,打开居然是钱。”
顾念又试了一次,
发还是在半途散开了,他泄气的把手上的梳子一丢,绝望的放弃了,长
发跟他有仇!“难道那些钱是莫医送的?”
“黎墙当初收到的钱是不是莫医送的我不知道,但是昨天晚上,莫医的确是安排了两个
在用纸张分包铜钱,让他们去送给城外那些贫困的
家。”
“你确定他们出城了?”顾念怔了怔,铁州的城墙虽然比不上渝关,但目测也有五米来高。
“嗯,那两
翻墙的时候虽然借助了绳子,不过轻功确实也不错。”吴鸣摸了摸下
,“说起来我总觉得其中那个瘦子有点眼熟,似乎以前曾经在哪里见过。”
瘦子,绳子,轻功不错,以前见过……顾念的脑海里蓦地闪过一个在树上穿梭的
影,“那
有多瘦,跟竹竿似的吗?是不是看起来二十出
的年纪?大约这么高?”
顾念用手比划了下自己身高,两年过去,他也终于长高几公分了。
吴鸣瞪圆了眼睛,“你不会昨晚真的跟在我后面吧?”
“不是,我说的这个
,就是平州城内那群耍百戏里面的,就是表演高絙那两个
中的一个,我之前才在那个荒岛上见过他。”
吴鸣皱眉回想了会儿,猛地一拍桌子,“对,就是他们两个。”
“哪两个?”房门被虚叩了两声,年
拎着东西走了进来,刚转过楼梯就听到吴鸣拍桌子的响动。
“昨晚翻城墙的,就是之前在平州表演高絙的那两个
!”吴鸣道。
年
将手里的油塠和粥放在桌子上,见顾念披
散发的,自然而然地拿起梳子帮他梳起了发髻。
顾念用竹签穿起一个油塠尝了
,是他最喜欢的猪
章鱼馅儿!而且
热而不烫,温度恰恰好。
“这么说来,莫医跟那群耍百戏……”吴鸣说到半途,瞥见年
帮顾念梳
的动作,不禁怔住了,年
居然还会做这种事
?而且看这熟练程度,绝对不是一回两回的事儿!
“怎么了?”顾念举着半个油塠,疑惑地看向他。
“没,我就是想说,看来莫医跟那群耍百戏的认识。”吴鸣用手指蹭了蹭鼻子。
“也有可能不止是认识那么简单,”顾念嚼着块油塠,说话微微有些含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