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的机会。”
“你很在乎我，这是你的缺陷。我敢以命相搏，这是我的优点。”
“现在，你还觉得我逃不出你的监管吗？”
沈澹月没有说话。
他脸上平静温和的笑意一点一点消失了，
露出极不平静、也不温和的真容，眼底爬满了可怕的血丝。
“你就这么想要离开我？”他缓缓说道，“如果你想要我低
，我可以低。如果你想要成为控制的一方，你可以成为控制的一方……”
他目不转睛地盯着她：“我愿意被你控制。”
明琅呼吸微滞。
——沈澹月对她低了。
她手指轻颤，几乎有些恍惚。
在她的记忆里，沈澹月一直高高在上、运筹帷幄、波澜不惊，无时无刻不处于支配的地位。
他连惩恶扬善都是高高在上的。
此刻，他却愿意向她低，
出主导权和控制权。
可能这就是
的恶劣本
——她并不厌恶沈澹月的冷漠和傲慢，尤其是他从看不到她、嫌恶她，再到离不开她，想尽办法留下她。
甚至，到现在，只能靠嗅闻的方式找到她。
要知道，沈澹月曾用极其轻蔑的语气提到过，黑雾喜欢像狗一样闻她。
他相当看不起黑雾卑微的样子。
然而，他却一步步失控，一步步堕落，一步步沦为自己最嗤之以鼻的模样。
——她改变了他。
明琅心
一阵发麻，那是一种灼烧似的愉悦感。她恶劣的征服欲得到了满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