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惊尘却在这时说：“我在火焰军清剿直播里看到了你，江寂。01bz.cc”
江寂不意外，但肯定是在意的。他的公民等级太低，第一区的大部分直播都看不了，而关于火焰军的直播他直接没权限观看，只能看点流传出来的截图。
他不知道直播有没有拍到他的正脸。
这个游戏有一个很坑的机制，就是玩家的名字与相貌完全一致，如果玩家间私下里见过，见面的瞬间就会掉马。
不过似乎特殊联合部的大脑读取技术无法读取到画面，不然露过脸的玩家照片会在直接挂在联邦的通缉令上。
江寂道：“你都看到了多少？”
谢惊尘懒懒道：“你猜。”
江寂：“……”
他埋
吃饭，猜是不可能猜的，又不是小孩子，玩这么无聊的游戏。
反倒是谢惊尘自己憋不住，说道：“没看到多少，因为我让
把直播切断了。”
谢惊尘挑眉看着江寂，表
有些小得意，像是个自认为做了件了不起的事，然后冲着家长炫耀寻求表现的幼稚小
孩。
江寂余光瞥了眼谢惊尘身上的香蕉睡衣，突然觉得这一身其实很合适谢惊尘。
“那我谢谢你了。”江寂道。
谢惊尘坐直身体：“你就
上谢我吗？”
江寂顺势问道：“那你想要什么？我给你钱，还是帮你做什么事？”
谢惊尘后仰靠着身体，咕哝一般地说：“你
格好无聊啊江寂，一点意思都没有。”
江寂心想谢惊尘你才无聊，不过他看了看谢惊尘漂亮的脸，又想着谢惊尘昨晚的帮忙，还是说：“或者就当我欠你一个，等你需要的时候，你可以向我兑换，让我帮忙，或是做其他的什么事。当然，是在我能理解范围内的事。”
谢惊尘似乎终于觉得满意了，他重新坐直身体，对着江寂说：“那你写下来。”
江寂：“？”
茶几上正好就放着个学校作业本，谢惊尘撕了一页纸，把笔递给江寂，骨节分明的手指点着纸面：“今江寂欠谢惊尘一个大，择
兑换，不得反悔。”
江寂：“？？？”
有必要这么幼稚吗？你是小学生吗？
谢惊尘催道：“你快写，我要留着当证据的。”
江寂感觉很痛，要不是看谢惊尘那张脸长得不错，他真想一拳抡上去。
但最后江寂还是拿起了笔，他在上面写了三个字：“券。”
“就这样吧，等你需要时候找我兑换。『地址发布邮箱 ltxsba @ gmail.com』”
谢惊尘莫名地心满意足，甚至有种集卡般的快感，他想，他一定要集齐七张，然后让江寂……反正先集。
收拾好餐桌，两准备休息。
江寂睡卧室，谢惊尘挤沙发。
沙发是房东留下的旧沙发，并不长，谢惊尘高腿长，一双大脚和一截小腿直接悬在外面，身上搭着江寂新买的打折毯子。
关上卧室门前，江寂看了一眼挤满沙发谢惊尘。其实有些不理解，不缺钱的谢惊尘明明可以在附近开房，舒舒服服睡觉，为什么非要来挤江寂家的
沙发？
难道挤着睡比较香吗？
不理解，但尊重。
江寂关上门，靠着床躺下。他昨晚在车里睡得并不舒坦，身体依旧疲惫。
不过睡之前，江寂让系统调出虚拟屏，他这才发现他的虚拟屏页面不一样了，右上角的地方有一个主线任务进度：20%。
第三
游戏结束前后发生了太多事，江寂没来得及仔细整理关于主线任务的信息。
他记得唐乔给他讲了个母
工厂的故事，但唐乔肯定不是单纯地在说母和小。他故事里的母，应该是指孕
，小是小孩。
地下工厂是一个用
不停孕育婴儿，并对生产出的婴儿进行挑选的工厂。
合格的婴儿会被留下，不合格的会被销毁。
所以唐乔
状况才会如此崩溃，作为一个三观正常，有着丰富同理心和怜悯心的普通类，不可能受得了处理婴儿这种丧尽天良的事。
江寂刚整理到这里，就看见主线任务进度跳转了，直接翻了一倍：40%。
江寂继续分析。
农白氏建立这个工厂的目的，肯定不是为了普通的造，所以，他们挑选的孕是身怀超能力的，这也能解释为什么第四区和第三区少有超能力者。
因为她们都被抓走了。
说起来，在江寂用第四区的盗版华佗系统的时候，老板曾经问他要不要去捐，想来这多半也跟农白氏的秘密工厂有关。
所以，秘密工厂实际上是制造超能力婴儿的工厂吗？
江寂抬眼看向虚拟屏，主线任务进度并未因此提高，说明他猜错了。
江寂皱起眉，竟然不是为了制造超能力者。那农白氏到底在用这些婴儿做什么？
研究长生不老？
应该不会，宇宙中的一切都会消亡，包括宇宙本身，唯一永恒存在的就是变化。
江寂想不出来，
脆暂停不想了。等以后再碰见主线任务了，再继续调查。
他开始看第三游戏的玩家编号排名，第一名仍旧是他自己，第二名却直接跳成了39，也就是上游戏里直接挤进前十的玩家。
江寂猜这个39就是快乐教里的那个玩家。
从第三名开始，编号就正常了不少，数字都在前二十内。
最后，江寂翻看起玩家死亡名单，在密密麻麻的像与名字里，他找到了唐乔的照片。跟在赛博世界里的憔悴瘦弱不同，照片里的唐乔目光温和净，很有书生气。
江寂看了会，沉默地关闭了虚拟屏。
睡觉前，他大概看了眼网络上的消息，经过一夜加半个白天的发酵，热度已经从剧本杀直播与异种，集中到了第四的新玩家。
网友们的立场也非常两极分化，一半恐惧，一半兴奋。
不过网友们似乎已经完全接受了赛博游戏的存在，在讨论第四的新玩家之余，还对游戏的目的展开了诸多猜测。
并且结果同样两极分化，一边认为赛博游戏是在拯救未来的类，一边认为赛博游戏单纯就是某种高等文明投放下来的恶作剧，目的只是为了消遣。
……
江寂最后看了眼时间，上午十点半，他收起手机睡了过去。
……
江寂猛地睁开眼，意识还未完全清醒，就已经瞬间坐起。他感知到了异种的气息，超能力升级的缘故，他现在对异种的感知力变强了不少，甚至能隐隐约约判断出距离。
没有超过十公里。
江寂翻身下床，拉开门直奔厨房拿刀，等他出来，才看见还缩在沙发里熟睡的谢惊尘。江寂稍微停了半秒，随即便继续往前走。
在江寂开门前，他听见了走廊上传来急促的敲门声。
“谢惊尘！”是白淮野的声音，“快起来了，出事了！”
江寂心想白淮野来得还挺快，就跟知道谢惊尘在他家，于是蹲在外面似的，不过他好像敲错了门。江寂拉开门，对着白淮野说：“我家在这里。”
白淮野扭看向江寂，眼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