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
在帮他擦汗,从额
到脸颊,从脖颈到锁骨,一遍一遍擦得格外细致温柔。
新的退烧贴按到了商颜的额
上,柔软的小手不经意间触碰到他的皮肤,原本滚烫的温度已经渐渐下来了。
“醒了吗?”
听到熟悉的声音,商颜终于睁开双眼,看到了那个心心念念的
孩儿不出意外得趴在他的手边,一旁是给他擦汗的水盆毛巾,而卿纯一只手撑着
就这么安静得看他。
“嗯,早上好。”
“早上好。”
她第一次如此微笑着和他道早安,商颜突然在想如果这只是梦那就别让他那么早醒来吧。
“饿吗?我拜托楼下的姐姐又煮了一点粥,等会儿就送上来。”
“好啊,不过我现在想喝点水,嗓子好
。”
声音虽然还是哑的,但语气听来似乎是恢复了不少
力。
“我去帮你倒。”
“不用,我想起来走走,自己来。”
商颜的身体素质从小就被好好养着,就算生病也很容易好,别
高烧至少四五天症状严重无
打采,他却只用了两天就恢复了六成。
卿纯目送商颜去厨房烧水,没
知道她的脑子里在想些什么,昨晚她没开枪,也放弃了杀死商颜最好的机会,现在后悔也来不及了。
出租房已经被收拾了一遍,虽然不及自己收得整齐,但实在让商颜对卿纯更添好感。
刚烧好的热水烫得无法
,商颜就先去了卫生间洗漱。刷牙低
的片刻,他瞄到了垃圾桶里带着血渍的
色内裤。
卿纯这个月的经期已经到了吗?
可是他记得不该是月中的呀,之前一直是月末才来,当初为了让卿纯备孕,他会把这些
子记得非常清楚。
只是现在他太忙太
,早就忘记了卿纯的生理期,也不再关注。
大门被敲响,卿纯跑出去开门,原来是梁秋实端着一锅粥过来了。
“我都煮好了,快帮我端一下,光吃粥不行,我还给你们带了点小菜,还有
包呢!”
这
的热
超乎想象,卿纯心安理得的接受了她全部的好意,道了一声谢谢就关上了门,连商颜的面都没让她见到。
“纯儿,你生理期到了吗?”
卿纯刚拿出瓷碗就被商颜的问题惊得差点摔掉,她的大脑迅速反应,在商颜起疑之前立刻找到了完整的托词。
“到了啊,这个月刚来。”
“可我怎么记得你都是月末来的,这个月这么早吗?”
“生理期不是按月,一个周期2天,会有延迟和提前很正常。你一个男
怎么会懂这些?”
商颜半信半疑,他还在想着让卿纯怀孕,之前身心俱疲顾及不上,现在闲下来便又起了心思。
“那我帮你记一下。”
“啊?你记这个做什么!”
“关乎到你的身体健康,所以我必须要记。”
商颜义正严辞,拿出手机就开始写备忘录,“你上个月几号来的?还有上上个月,都告诉我。”
卿纯心里慌,但万万不能表现出来,今天的商颜恢复了不少
力,很容易分辨她的谎言。
“上个月没来,上上个月忘了,上上上个月也就是去年2月的时候,我一个月来了两次生理期,你记录了也没用。我之前就很不稳定,你不是找医生查过我的身体吗?”
商颜回忆了一下,卿纯说得没错,可那都是一年前的事
了,他只记得那个医生说卿纯的
科病很严重,激素分泌也紊
,很难怀孕…………
原本打算记录的手放了下来,商颜第一次露出了后悔的眼,他犹豫了很久才憋出一句话。
“我带你去医院看看吧,你的身体很重要。”
卿纯看到他的表
就知道自己蒙混了过去,“我这个月都正常来了,去了医生也没办法检查,不去。”
“那等你生理期结束我们再去医院查一下。”
“不要,你老是在床上欺负我,再好的
科医生都治不了,只会每次让我节制自己,丢死
了!”
这话说得商颜都脸红,怕惹了卿纯生气只能作罢。
昨晚卿纯见红,她以为自己要流产了,但等了一晚上只是流了一点血而已,腹中的胎儿安然无恙,甚至还产生了胎动。
而且现在都能感觉到,像小鱼吐泡泡,在她的小腹里感觉异常明显。
当初只是看到鼓起的肚皮,卿纯几乎毫无感觉,但现在能感受到胎动,卿纯的心
就复杂太多了。
一条鲜活的生命,就这么出现在了她的肚子里。
昨晚是他阻拦了自己报仇,救了他的父亲是吗?
一想到这里,卿纯对腹中的胎儿都不知道如何是好,他还没出生就偏袒自己的父亲。
“商颜,如果你有了儿子会给他取什么名字?”
商颜正耐心得喝粥,卿纯突然的话题让他双眼骤亮,“你有了?”
卿纯翻了个白眼,“生理期刚来,怎么可能!我只是随便问问。”
商颜尴尬得垂眸,突然感觉高烧都让他大脑停止运转了,怎么会问这种愚蠢的问题。
“我………没想过。”
“那你还天天喊着要儿子,名字都没提前想吗?”
“商家的孩子取名都必须找高
算过才能定,而且还要上族谱,也必须要家族成员一致同意才行。”
“…………有病!”
卿纯的白眼翻得更厉害了,商颜自己也不认同这种封建制度,但商家是京城最大最悠久的家族,这些大家族就看重这种东西。
“那要是自己取名字还不能算商家的咯?”
“嗯,会被当作私生子,没有继承权。”
“…………”
卿纯动也不动,眯着眼睛紧紧盯着商颜鄙夷中带着些无语。
商颜见她不高兴连忙解释,“我带你私奔其实就是为了我们以后的孩子着想,我不会让你没有名分得跟着我,也不会让我们的儿子变成私生子没有家族继承权。纯儿,我一直在为你考虑,这是真的。”
卿纯冷笑,盯着商颜的眼更加鄙夷,“那我还真是谢谢你哦,让我嫁进了一个腐朽老旧的封建大家族,变成一个连自己孩子的名字都无法决定的豪门少
!以后我呢,尽量做一个大门不出二门不迈,顺便再裹个小脚的商太太好不好?”
卿纯
阳怪气的怒火着实逗笑了商颜,“不会的,那些只是老一辈
比较重视,我不在乎那些,也不需要你当那种言听计从的阔太太。我反而希望你可以有自己的成就和事业,毕竟我的纯儿这么聪明,我怎么舍得让你一辈子默默无闻?”
强者最喜欢的往往还是能和自己站在一个平台上的强者,如果是一个花瓶,那摆在哪里也只能是一个花瓶。
卿纯对商颜这样的态度颇为惊讶,甚至都不相信他会如此宽容,但仔细想想,商颜好像从以前开始就一直支持她读书留学,他想要的卿纯并不单单是一只小宠物。
“你只是这样说而已,谁知道未来你会不会和那些老
子一样,我才不信你!”
卿纯生气皱眉的小模样又凶又萌,商颜到现在才终于发现自己就是着迷于卿纯这种难以驯服的孤傲,成了难以戒掉的毒瘾。
“其实我的名字是我母亲取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