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容温什么时候回来,卿纯睡得
疼坐在床上发起了呆。手机亮了两下,她低
一看,又是顾炎。
自从卿纯被容温带走,她就像
间蒸发了一样,顾炎再也没找到她,没有分手没有解释,就这么销声匿迹了,不过这个少年也是执着,每天不停发消息。
不想起床,还是继续睡吧。
卿纯的大脑回
着这句话,懒着懒着她又歪了下去闭上了眼睛。
梦里没有时间观念,卿纯又做了个旧梦,她梦见自己回到了东山别墅的小花园,那个时候那棵杨梅树还只是一株矮矮的小树,刚结出的果实酸涩得很。
“纯儿,你在做什么?”
身后传来了熟悉的声音,小卿纯回
,见到了美丽端庄的母亲。
“妈妈,纯儿的小鞋子丢了。”
她伸出那只光溜溜的小脚丫,鼓起的腮帮子像极了小河豚。
“怎么这么不小心弄丢了呢?”
“嗯………丢了就丢了嘛,哼!”
自己丢了鞋,还自己生了气,薇奥莉特忍不住笑了出来。
“你笑我,不许笑我!”
“纯儿,跟妈妈回去换双鞋吧。”
“不要!你笑我,不喜欢你!哼!”
她跑了,垫着自己赤
的小脚丫提着裙摆一蹦一跳地跑了。
路灯照亮了桥面,连带着
工浅湖里的火红金鱼,卿纯看到了自己的小鞋子,捡起来还没穿上的时候便看到了不远处的少年。
昏黄的路灯照亮了他的侧脸,当他微笑时,弯弯的眉眼迷
好看,第一次让小卿纯产生了恋慕。
“小偷。”
她低声说着,脸上却浮现一抹坏笑,紧接着把自己的小鞋子丢到了
工湖边。
等到猎物靠近,小卿纯叫住了他。
“喂,帮我把鞋子捡回来!”
他回
了,一双浅色的琥珀眼正疑惑地看着她。
“我为什么要帮你捡?”
“因为你刚刚偷了我的东西,现在帮我捡鞋子我就不追究。”
小卿纯盛气凌
的模样并不招
喜欢,但那张天使
灵般的面孔以及那双宝石般璀璨的异瞳却能让
主动容忍她的傲慢。
少年不顾危险下了池塘帮她捡回了鞋子,而这位千金小姐却依旧傲慢地要求他帮她穿上。
每一位公主就该有一位衷心的骑士守护着她,小小的卿纯脑子里都是这种童话故事。
“呵呵,你真听话!你叫什么名字?”
“容温。”
陌生的触感惊醒了睡梦中的卿纯,她还未睁眼便跟着梦境中的自己喊出了容温的名字,昏暗的房间内,安静地只能听到少
急促的喘息以及男
低声的轻笑。
“怎么了?梦见我了吗?”
他就坐在她的床边,静静地,无比温柔地凝视着她,轻抚着她额
上的热汗。
“容温…………”
“是我,不要怕。”
半开的房间门透进了灯光,亦如当年他们初见,那盏路灯只照亮了他的侧脸,他也是这么笑的,眉眼弯弯英俊迷
。
“纯儿,我回来晚了,对不起。”
卿纯摇
,蹭了蹭容温的手掌终于安心了一点。
“你饿吗?我给你做饭好不好?”
“嗯,谢谢你。”
“那我们先起床,要我抱你起来吗?”
卿纯还没答应,容温却抢先一步抱起了她,他浑身肌
结实有力,抱起她轻轻松松。卿纯慌张地搂住容温的脖子,贴近他胸膛的脸颊烧得火热。
“你………你放我下来,我自己能走。”
“不,我就要抱你。”
今天的容温,与往常的逆来顺受半点不同,非得将她抱出门,卿纯动了动小腿想下来就是挣脱不开。
“容温!”
“乖,就让我抱着。”
卿纯放弃了挣扎,等出了门到了客厅才发现容温的心思。
整个客厅被布置得异常漂亮,气球,鲜花,甚至还有堆成山的礼物盒。
白色的蔷薇装饰着
眼所及之处,他用了心布置的,其实他早就回来了,只是在卿纯熟睡时悄悄为她准备了惊喜,
她被放了下来,震惊得环顾四周,根本不知道这一切是为了什么。
“容温?”
卿纯回
,却不想一发响炮炸出了雨雪般的亮片散落在
顶。
“生
快乐,我的小公主。”
生
?谁的生
?她的吗?
卿纯茫然无措得看着容温,她忘了,自己已经逃走那么久了,她岁了。
“为什么………你会知道?”
“我知道你的一切。”
对啊,一个生
而已,容温很简单就知道了,但他为她准备了一个不简单的生
会。
“这些都是给我的吗?”
卿纯不知道自己现在的心
是不是感动,她走到礼物墙前,又环顾起那些
心摆弄的花朵,想碰又不敢碰。
“对,都是给你的,每一样都是我亲自挑选的礼物,我知道你喜欢什么,我愿意给你想要的一切。”
这样的话很熟悉,卿纯恍惚间觉得在哪里听过。
“我能拆吗?”
“当然。”
她拆开了礼物,一条裙子,迪奥夏季新款。继续拆,纪梵希碎花礼裙,这条才是正版,六千块一条。
卿纯没有全部拆完,她觉得够了,容温能给她的她早已心知肚明,商颜能给她的,容温也能给。
“这些我没那么稀罕,倒是你,一个军官如此消费不会被监管吗?”
“放心,我自己有办法。”
“那这些钱呢?不会是…………”
“不是,我有小金库的,从小学就开始自己攒钱了,当兵那几年又不要花钱,我妈给我打的生活费也没处花,这么多年下来加上七七八八小一百万了,这些可都是我自己攒钱给你买的,你放心穿。”
卿纯没想到容温还是个省钱小能手,不过跟他那位身价过亿的董事母亲相比,他存的一百万真的是九牛一毛了。
“一百万就那么点,那你之前还夸下海
说要送我出去留学,给我五百万呢?”
“我会给你继续攒钱的,我有工资,还有奖金。”
“加起来一年能有五百万?”
容温摇
,但他有自己的办法,“我有赞助的,钱的事不用你担心。”
“什么赞助?”
“你还记得陆言吗?如果我需要钱,他会赞助我。”
卿纯突然想起了陆言,她记得,陆言也痴迷她,有点心机又有点好色。
“你怎么保证他一定会赞助你?又不是亲兄弟。”
“他是我发小,我俩穿一条裤子长大,我相信他。”
卿纯可不会这么轻易相信别
,不过既然容温让她不用担心金钱,她自然也懒得管。
“哦,糟了,我的汤还在锅里!”
容温急急忙忙跑回厨房,原来他早就做好了饭,为了不让卿纯发现,轻手轻脚弄了叁四个小时才做了这一桌子的菜。
桌子中间摆着
致的生
蛋糕,上面写着她的名字,还
着蜡烛。
过了今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