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舒服快乐的?不就是你们发泄那点事儿吗!”
齐老K惊异地看着她。“宝贝儿,看来这些年你的
是白做了,竟然没有体味到那其中的快乐?你是在你男
身上没有得到
应该得到的那种仙般的满足吧?怎么会是男
发泄那么简单呢?
是水,男
是鱼,
合在一起那叫鱼水之欢!彼此都欢快!你是没尝到那美好的滋味儿吧!那今晚,我就让你好好尝尝,也别白做
一回呀!”
鲍柳青含羞不语。她当然尝到过那种欲仙欲死的美妙,但那种
态只能是自己的男
才能给的。别的男
都是禽兽。魏老二,刘大茄子都是禽兽,眼前这个身体肥壮得让
生畏的男
也好不了哪去,她似乎已经看到了野兽影子。
鲍柳青下意识地偷看着那张双
木床。齐老K准备得可真充分,不但被褥已经铺好,就连两个枕
都摆在一起了。
鲍柳青偷看床的微妙眼被齐老K捕捉到了,他目光色色地盯着她的脸。“咋了?着急了吧?是不是被我描述的
景陶醉了?那就快点吧!”
然后他笨拙地站起臃肿的身体,就要去拖抱鲍柳青坐在椅子上的丰腴的身体。
鲍柳青下意识地身体一哆嗦,马上浮现苞米地里那个野兽托着自己身体刮得苞米叶子哗哗直响的惊怵
景。她敏感地站起身,惊
地说:“不要!我自己上床!”
齐老K嘻嘻地笑着:“这就对了吗?今晚是你我大喜的
子,就像
房花烛一样,春宵一刻值千金啊,我们要珍惜这每一秒的好时光啊!”
鲍柳青已经坐到了床边,看着他一堵墙一般的身体。“嗨!我们这不过是偷
而已,有那么美妙吗?你也太夸张了吧!”
齐老K开始站在那里解花格衬衫的扣子,眼睛痴迷地盯着坐在床沿上态羞涩的鲍柳青。“宝贝儿,说句真心话,今晚是我一生中最陶醉的夜晚了,就算我新婚的那个晚上,也没这么高兴过呢!宝贝儿,今晚你就是我心
的新娘子!”
说话间,齐老K已经把衬衫脱下,扔到对面的办公桌上。
鲍柳青望着他满身肥牛一般的茧子
,心里一阵惊恐,怯懦懦地说:“那.....你今晚可要对我温
些呀!不准你动粗鲁!我不喜欢畜生一样的男
!”
鲍柳青的
态让齐老K心旌摇
,忙不迭地说:“宝贝儿,你尽管放心,我会慢慢来,不会伤到你的!”
齐老K又急促地解开了裤带,同时眼睛灼热地盯着鲍柳青,催促说,“宝贝儿,你咋不脱呀?难道还等我动手吗?那样也好,一会儿我亲自为你轻解罗裙,那样更有滋味儿啊!”
无奈之下,鲍柳青只得开始行动,她色羞怯而慌
地脱着衣服。她心里更多盘算的还是怎样减轻今晚的苦痛。为了拖延那硬物晚一些进
自己的体内,她没有以顺从的姿态把衣服脱光,而是下体穿着小裤衩儿,上身穿着一件红色抹胸的跨栏背心,就上了那张双
木床,掀开被子躺在散发着一种怪味的褥子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