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书记,现在我们也不是没钱。没钱好办,没资源就真没钱。”
“你是想着你那个矿泉水厂?”
“没有啊,除了矿泉水厂,农古乡的资源多着呢。”
“最好是不要想。”郭伟把遥控器扔到床上:“邓涵宇不会轻易撒手。我们拉他的
,等于在他心尖上剔
,你那个钱老板再牛,胳膊还能扭过大腿?邓涵宇随便想个办法,就会让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到时候把我们也拉下水,羊
没吃到,惹得一身骚,值得吗?”
“没那么复杂吧?”我迟疑了一下。
“郁大乡长,理智一点好不好?你没想过,你是拿土地跟
家换,
家到时候搞个半路工程,你怎么死都会不明白。”
“哪他不是亏得更多?”
“他亏个毛。钱又不是他钱老板一个
的,何况,还有个邓涵宇站在他背后。”
“真不搞?”
“不搞。”
“骑虎难下了啊。”我哀叹道:“这个时候不搞了,以后怕会吓到别
不敢来投资。”
“管我们什么事?”郭伟道:“没
就没
。农古乡过了多少辈子的
,没见着不投资会死
的。再说,我们还想着在农古呆一辈子?”
“我也没想。”我说,笑笑,进了洗手间。
“你当然不用想,就算你想,别
也不会让你在这个山沟里呆。”郭伟隔着门喊道:“回去就给姓钱的打电话啊,就说这个项目我们农古乡不搞了。”
我扭开水龙
,浇了一把水在脸上,抬起
对着墙上的镜子,咬牙切齿地做着鬼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