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帮帮忙吧，你今年刚结婚， 我看你跟江政委处得那么好， 我也想请你教教我
儿新婚的事。”
“我的那套老一辈的不顶用了，还得是你们这些年轻
流，你跟我儿年纪相当， 正好可以多聊聊。”
苏燕婷：“……嫂子你可真是太看得起我了。”
成惠娟：“你是个能，别急着否认，你就当帮帮嫂子， 来一天怎么样？嫂子专门杀只
给你吃， 给你补补身子。”
“你看看你， 瞧你这瘦的，几个月了？是得多补补， 来嫂子家吃！”
成惠娟拉着苏燕婷，好说歹说让她答应了，苏燕婷问她究竟是个什么
况。
成惠娟：“我这个儿， 谈了对象就陷进去了，怎么说都说不听， 一心想跟我一样， 当个‘好家属’， 她是我的儿，我从来没有好好在她面前说过我这些年的苦楚，我从不在她面前抱怨她爸爸，这不代表我过得舒服——我希望她能有个好工作， 别像我一样天天围着灶台和孩子打转。”
成惠娟很不理解儿的变化，她怎么就这样呢？成惠娟当了一辈子的家庭主
， 不愿意自己的儿再重复她的生。
成惠娟：“她怎么就不懂呢，哪怕有五六块钱的补贴也好，自己赚的钱用着舒坦。”
以前成惠娟也想去
一份工作，赚个几块钱也好，但是家里的男不允许，总说他工资高，养得起一个家，不差她这几块十几块的，让她好好照顾家里就行，不要去想那些有的没有，就连她儿，也不理解她妈为什么为了那几块钱出去受累，劝她待在家里。
男的工资也的确大多让她管着，但这可不是件幸福的事，稍微做得不对，就要挨一场埋怨，你怎么把钱用的那么快？把钱用到哪里去了？稍微买点好东西，他都要过问一遍……难得舍得钱给自己买身好衣服，又要被他
阳怪气一场。
“都这么大岁数，穿旧衣服就行了。”
“这个月怎么比上个月多花钱了。”
……
虽然物质条件上并不缺乏，可是心理上却不舒坦，或许他只是“无心之问”，可这些一次次的质问却让成惠娟身心疲累，她很厌烦。
她多想像那些有工作的家属一样，在这种时候能有底气地回一句：“我自己赚的钱，难得买身衣服怎么了？”
男的钱是能养得起一个家，却由不得她真正做主。
“男都是不当家不知柴米贵。”成惠娟叹了一
气：“家公社当会计的还有份工资拿，天天去给男当管家婆，一分工资都没得，做不好还落个埋怨，钱都是他赚的，我就是个吃白饭的。”
成惠娟：“小苏，我欣赏你是个聪明，有机会就把握住，一来考上了营业员，给自己弄了个好工作，你不是学习的榜样，谁是学习的榜样？”
苏燕婷：“嫂子，你是太高估我了。”
成惠娟：“就得让玲玲向你学学。”
成惠娟把钱玲玲的大概况告诉了苏燕婷。
苏燕婷问：“钱副师长他是什么意思呢？”
苏燕婷听了钱玲玲和孙安平的事后，她发现这个孙安平有点软饭硬吃，故作姿态，但是“好处”也要全拿。
成惠娟呵呵一笑：“男不都是这样，我当年陪着他奋斗，一路从穷小子到现在，他现在可好了，也觉得儿就应该跟个穷小子，陪他奋斗，帮他扶持弟妹……这才是一个的本分。”
啊呸。
“他还跟儿说，你就该像你妈学习，你看看你妈，原本是个不识大字的乡下，现在成了个副师长夫，就是因为她过去舍得吃苦，任劳任怨……过上了现在的‘享福’
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