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是打了我,就和打了养你的父母有什么区别!”阿旺一见这守卫玩真格的,吓得哇哇大叫。
守卫笑着说:“阿旺叔,你给我们的牛
,都是我阿妈跟你用食物换的。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每次我阿妈去换东西,你都要多收一些,没错吧阿旺叔?”
阿旺被顶的没了话,又怕自己挨打,赶紧说:“小兄弟,以前的事都过去了,咱们独龙族的男
是不会记仇的!”
“当然不记仇,可是你把这小姑娘祸害成这样,我就要替她说话了。这个
子叫一
醉,打你一天,你就会很舒服,来吧!”守卫将阿量
在一张椅子上趴着,提着
子向他那
便打了下去。
“啊!你这个混蛋!你下死手啊!唉哟!啊!”阿旺大声的叫了出来,想必,那棍上的毛刺扎的太疼。
果然,阿旺的
上,只挨了十几棍,便已血
模糊。旧伤已结成疤,被那棍子一打,都裂了开来。
“阿旺叔,我忘了说了,这一
醉上的刺可是很多的,并且打在
上刺就会扎进去,拔不出来呢!”守卫越打越顺手,根本停不下来。
地上已经有了一滩的血,守卫见打的差不多了,便把阿旺吊着锁了起来,让他坐在一根细细的
子之上,就出去了。
“你去找条被子,给央美盖上!”守卫洗了洗手上的血,对同伴说。
“好!我这就去!”那同伴痛快的应了一声,便赶紧向外面跑。因为这屋子里的场景太过于血腥,他也不忍再看。
“大哥!别、别杀我,我带你们进去!”就在这守卫想出去看看的时候,门
突然传来同伴的声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