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老天爷的。
“哦对了。”宋谦忽然想到，“你能给小说刷数据，那直播网站呢？”
没错，要继续合同，快乐散财，就必须完成任务。
一说到直播网站，王珂忽然诡异的笑了笑，这笑容，让宋谦有些胆颤，搞得他做了什么违背良心的事似的。
“你是不是想给这个
的刷数据？”王珂说着，快速登录到辣椒直播平台上，点开了莫苒的房间。
卧槽！
宋谦一脸惊讶的看着王珂，虽然他并不是想给莫苒刷数据，但问题是，王珂怎么知道这个莫苒？还把她跟自己关联起来？
“脚踏两只船，会翻的。”王珂笑道，“这种的，没钱根本搞不定，还是那个送你手机的丫
单纯。”
等一下！什么叫脚踏两只船？宋谦觉得自己比窦娥还冤，他可是一条船都没上呢。
“你……看我手机信息了？”宋谦想了想，也就只有这个可能。当然，这只是一个误会，自己怎么能不知道那个主播是一心向钱看？
“也不是故意的，就刚才给你导
资料的时候，看到几条未读短信，顺便点开看了，挺正点的。”
知道自己被王珂挤兑了，宋谦只好老实
代。当然，回避了一切跟钱有关的细节，只说关注得多了，这个主播就主动勾搭上了自己。
末了，宋谦回归到正题：“曹甯那个丫挺有潜力，就是
气太低，要是可以做点数据，指不定可以更出名。”
“刷
丝数什么的很简单。”王珂又是信心满满，“不过这数据是虚的，而且如果没有土豪送礼物，看起来就很假了。”
这样说起来，打广告吸引来的倒还是真实的观众。怪不得宋谦要跟那个主播套近乎。
“这就不用管了，先让数据好看一点吧。”
能够刷丝数，就能解决丝榜的问题，礼物榜，有自己这个土豪出手问题也不大。至于亲密度，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你说刷就刷。”
……
在直播网站上做数据，显然比给小说刷点击要复杂多了，尤其这个花花传媒旗下的辣椒直播，防范措施做得非常严密。王珂通过互联网的几个代理服务器，为自己建立了数个安全跳板，最终用危地马拉的一台服务器做为终端侵了辣椒直播的数据库。
“我估计华泰银行的系统也没这么复杂。”王珂一边感叹一边
作。
出于谨慎，加上曹甯目前的成绩并不好，宋谦让王珂循序渐进作，每天给她额外增加一万左右的丝。
这样算下来，一个月额外能增加三十万丝，加上因为曝光率的增加，一个月后超过目前五十万丝的橘子，也不是没可能。反正有王珂这个技术宅做后盾，丝榜榜单，那是彻底不担心了。
见王珂弄得差不多了，而时间也已经是下午五点多，宋谦自然要请他去撮一顿。
“我晚上还有点事。”王珂拒绝道。已经欠了宋谦的
，他可不好意思再蹭饭。况且，晚上是真还要去赚钱。
既然王珂不愿意去，宋谦也没勉强，总不能耽误家赚钱。
若不是为了曹甯的事，就王珂这三四个平方的小房子，一台USB
的小电风扇，宋谦真的是三分钟都熬不下来。
但显然，
神的力量是强大的，他们这一呆，可是呆了三个小时。不过，离开时的宋谦，整个已经如蒸了桑拿一般，从里到外被汗水浸透了。
“哦对了！”王珂忽然提醒道，“你那个莫苒，说晚上跟你在东
黎西餐厅不见不散。”
“嗯？”宋谦愣了愣，一下子没反应过来。
王珂有些不好意思，补充了一句道：“我不是故意看你信息的，事实上也都没看，就导微信信息的时候，她刚好发来一条，我顺带看了一下，还是个美。”
当然，宋谦只是愣一愣，他没什么好尴尬的，被美约是件光荣的事，只是去不去还要再想想。
“如果丫晚上给做饭，就回家吃。”宋谦如是想着，给曹甯打了个电话。
电话接通后，那有些吵。
“你没有回家？”宋谦问道。
“是啊，我跟朋友在逛街呢。”曹甯这会儿可不是高兴着么，准备回家的途中，刚好逮到陈捷。于是两一拍即合，当下就把她男友给甩了。
后面宋谦就没继续问了，逛街，从来没有时间概念。于是又给赵俊打了个电话。
“跟美同居还能想到哥们儿，不容啊。”赵俊开就挤兑道。
“我不像你这么见色忘义。晚上一起吃饭？”
“晚上不行啊……”
“……”
宋谦没有继续问，因为电话那，明显传来了一个的声音。真是江山易改本
难移。
得，这回彻底落单了！
孤独这个词只存在于
丝的字典里，土豪应该叫“独处”，但现在，宋谦不想独处。
第229章
“待会儿借我你的手机打个电话。”曹甯依然抱着宋谦的衣服，已经走到了1506号房间。
“你手机呢？”
“你看我手机放哪儿？哪儿能放？”曹甯回，冲着宋谦示意自己如今算是身无一物。
“咔擦！”1506号房间的门突然打开，从里面出来一个子。
才十几分钟之前的事，宋谦可没忘记，这子是
什么的，刚才走错房间，还一脸正气的。果然是快餐，这么快就结束了。
子也看到了从门经过的宋谦，以及在他前面的穿着泳装的曹甯。大约是之前被挤兑了不爽，也可能生意做完了闲的慌，这子竟悠悠的冲着宋谦说道：“敢您是喜欢这种类型的？”
“嗯？”宋谦一时间没反应过来。
那子说完还是觉得不爽，又冲曹甯道：“这位妹妹生的清秀啊，看来走得是偶像派路线。”
曹甯虽然也没反应过来这个说的是什么，但潜意识就看她不爽，直接回道：“本小姐实力也很强的好不啦！”
“哦~~~~”子玩味的上下打量了一番曹甯。
曹甯也不知道这个到底怎么回事，看得自己浑身不舒服，于是补充道：“琴棋书画本小姐样样通。”
“咳咳！”
曹甯没明白这些话里的意思，宋谦是知道个八九不离十了，当然，主要也是基于知道眼前这个子的身份。但他不能明说，只能咳嗽示意曹甯不要继续了。
“这真奇怪，你们认识啊？”
曹甯郁郁的从子看向自己的怪异眼神中走过，心里还是很不爽。
“怎……怎么可能认识……”宋谦一时间语塞。
“那她刚才跟你打招呼，还那么看我？”
“嗯……可能是看你长得好看吧……”宋谦有些慌，只能胡
编个说辞。
“是么？”曹甯显然完全不信，“该不会是你前友什么的吧？看她刚才看我的眼神，很敌意嘛，还挤兑你。”
“这……”
就在宋谦完全不知道怎么解释这个无事生非的时，1506号房间的门再次被打开，一个只穿一条内裤的男子奔出来，冲着即将消失在拐角的那个子大声吼道：“臭婊砸，居然掏我钱包！”
子闻言，加快步伐，先行一步就进了电梯。
见追上无望，那男子愤愤啐了一唾沫，只能放弃。
目睹这一幕的曹甯僵着脖子看向宋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