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
,这名军官从
袋里取出一张比
掌稍大的纸片,上面用印刷体写了几句话,内容看起来很简单。
劳兰德斯把这张纸递给麦克内尔。
“这是叛军用飞机投下的传单,我们有一半以上的部队都拿到了这样的传单。”他解释说,似乎是为了表示对麦克内尔的安慰,他用了之前一直在回避的“叛军”一词。
麦克内尔一把抓过传单,扫了几眼,面若死灰。
“不瞒您说,我们的部队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如果可以公平选择,我相信大部分战士还是会选您继续担任这个国家的领袖,可是现在的条件并不对等。没有德国
的支持,我们在都柏林吃了败仗,部队需要重振士气,眼下却在
神上受到了沉重打击。我们的对手正是看准了这一点,才敢于以少数兵力发动政变。”劳兰德斯把话说到了这里,似有下文,却又不多说一字。
“这么说来,我们打都柏林的决定还是太过轻率,给了德国
以及他们的支持者绝佳的机会。”麦克内尔满心惆怅地说,“现在,我们除了投降,似乎别无出路了。”
“不,我们不是投降。”劳兰德斯纠正道,“而是谈判,用和平谈判的方式解决这场危机,让
民的意愿来决定
尔兰的未来。”
“
民的意愿?
民的意愿只怕早就被德国
仁慈友
无私的表演给误导了。”麦克内尔无奈冷笑,“可又有什么办法呢?我们靠自己的力量肯定打不过英国
,从我们决定接受德国援助,发动武装独立战争的那一刻起,
尔兰的命运就已经走上了德国
设定好的轨道。他们……真是无所不能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