示,他先是飞船引擎自燃,然后武器系统崩溃,在我们的飞船包围他的时候这家伙尝试弹
逃生舱,结果逃生舱卡住了,他又一个
从逃生舱里爬出来试图撞击最近的飞船,结果莫名其妙地跑偏,一
撞进了从旁边经过的一艘母舰敞开的飞船格纳库,当母舰上的士兵包围他的时候,他经历了枪械卡壳,随身空间错位,扔出去的炸弹无法引
,还有失足摔倒以及突然被猛犸象踩踏,最后这个勇敢的敌
选择在咱们的飞船里面自
——如你想到的,他的自毁系统也坏掉了,最终我们抓他的时候这家伙没有任何反抗。最终帝国兵们在这家伙后背发现了那张画着圆圈的白纸,谁也说不明白这张纸是怎么从单兵战机的舷窗上转移到驾驶员的身上的,反正这家伙是倒霉透了。”
虽然这是个敌
,但不知怎么的我突然就觉得其实丫也挺可怜的……
这时候随着拘束装置功率下降,囚犯的能量度数慢慢回升到了足以让他重新活动的地步,这个紧闭着双眼的堕落使徒身体微微一颤,然后猛然张开了眼睛。
在那么几分之一秒内,他似乎本能地想要对我们发动攻击,但随之他就意识到身体上的极端虚弱和周围的危险反应,于是转而集中
神,异常警惕地看着面前的一群
,那双凝聚着杀气和敌意的眼睛在我们身上一一扫过,在珊多拉身上突然停顿了一下,而在维斯卡身上,更是完全呆住了。
显然,在同样有
渊反应的使徒之间是存在某种感应的,他应该是注意到眼前的敌
有两个和自己有类似的地方,珊多拉和维斯卡的存在让他惊讶了一下,但他只是一言不发,面对被俘的现实,这个堕落使徒保持沉默。
“你有什么想说的?”
我看着对方在这一瞬间的表
变化,对这家伙的淡定很是佩服,然后尽可能释放了一下王者气度试图让丫纳
便拜——根据对方的态度我觉得自己可能啥都没放出来。
“保持沉默,嗯哼?”珊多拉面沉似水,声音冷冽,她看着这个面对一圈首领级使徒仍然保持淡定的敌
,语气中的敌意和威胁显而易见。
堕落使徒,昔
的族
,如今却转投到和帝国不共戴天的阵营中,放弃整个种族的使命转而沦为当年敌
的鹰犬,而且在战场上杀死了自己那么多忠诚的士兵,这些随便哪一条拿出来都足够让珊多拉愤怒了,尽管堕落使徒的来历令
遗憾甚至痛惜,可这份遗憾是不能与血仇对冲的。
面对珊多拉冷冰冰的话语,囚犯只是咧了咧嘴,而这个动作似乎是激怒了珊多拉,只见眼前一阵黑色光影闪烁,
王陛下的半身已经被黑烟笼罩,恐怖的巨大利爪裹挟着
坏一切的威能转瞬间便
穿了囚犯的身体——当然,不是致命伤,不过这样突然的伤害已经足够让无惧死亡的堕落使徒军官都浑身抽搐了:珊多拉的爪子上是带有
渊气息的,这东西对同样属于
渊阵营的堕落使徒指挥官而言可能并不致命,但其带来的巨大痛苦却无法免疫,不管你是不是
渊阵营,被这气息污染,身体上的痛苦是无法避免的。而珊多拉这样突然的攻击也让我一愣,我原本以为以珊多拉的冷静
格,她会慢慢和这个敌
周旋,用她夺灵者无处不在的
神扰
和智慧来从对方
中套出东西,但万没想到她竟然一上来就动粗了!
不过很快我就明白了珊多拉的心意:她并非指望着这点痛苦能让一个前帝**
屈服,她只是在借用这种方式发泄心中的怒火,今天的战斗中我们损失了很多优秀而忠诚的士兵,帝国舰队更是遭受巨大损伤,两者中不管哪个都让珊多拉无比愤怒,而这个倒霉的俘虏就顺势成了珊多拉的出气筒。
谁说
王是冰冷的?谁说
王是不需要感
的?谁说
王就不能有发泄的时候?她只是没有找到发泄的机会而已,珊多拉可从来不是仁君,她当年可是以
君起家的!
“噗、噗、噗”,利爪切割躯体的闷响连续不断地响起,眨眼间珊多拉已经在敌
身上留下了十几处巨大的伤痕,甚至有几个地方都达到了
穿的地步,对方毫无反抗能力,转瞬间已经无力地垂下了脑袋,那些巨大的伤
中蒸腾着浓重的黑色烟雾,以
眼可见的速度修复了他的伤痕,这反而让珊多拉能够更加放心大胆地发泄下去,不过我还是伸手拦住了珊多拉,有时候发泄太过了也不是好事,这跟优待俘虏无关,眼前这个堕落使徒指挥官还没有到被我们优待的地步,至少在他采取合作之前,这里是不可能有
给他好脸色看的。
“好了,这不是你的风格。”
我安抚地拍了拍珊多拉的后背,在她耳边低声说道。
“我知道,只是多少让他为今天战斗中对同胞的杀戮付出点代价而已。”
珊多拉收回了巨大的
渊利爪,然后面若寒冰地看着比刚才要狼狈不堪的堕落使徒指挥官,声音中是毫不掩饰的威压:“现在,堕落者,你到底说是不说?!”
浑身军装快变成跨栏背心的倒霉堕落使徒气若游丝地被拘束锁链挂在半空,抬起
恶狠狠地看了我们一眼,从牙缝里咬出几个字来:“你……你他妈从刚才到现在都问什么了?!”
我:“……”
众
:“……”
“珊多拉……咱们刚才问他什么了没?”我伸手碰了碰已经陷
石化的珊多拉,特尴尬特囧然特傻x地问道。
回答我的不是珊多拉而是莉莉娜:“靠,老大,好像真没问!”
冰蒂斯这时候终于忍不住了,抱着肚子在半空中来回打滚,一
将近两米的银发跟着转的跟螺旋桨一样:“诶呦我去!你们两
子真是太宝贝了!妾身今天就是笑死也死而无憾了!”
冰蒂斯这家伙笑起来真是抽风的严重,到最后我差点都要用绳子把她捆到一边去以求清净,等她好不容易安静下来之后我看了那个带给我很大尴尬的堕落使徒一眼,摸着鼻子说道:“哦,我就是想知道,你们是怎么得知我们的动向,以及你们抢那个残骸是为了什么。当然,你可以选择保持沉默,反正珊多拉会想办法让你开
的。”
这两个问题至关重要,前者事关堕落使徒是否掌握了帝**军事行动的
报,假如真是最糟糕的
况,那我们在这场战争中就等于陷
了绝对的被动,后者则事关对方的军事目的,我可不相信他们抢夺那个上古残骸是为了拖回去卖钢板的,不过对方会不会回答这两个问题那就说不准了,虽然丫刚才瞬间无节
了一下,但我有充分的理由相信那是因为我们这一圈
拉低了现场的节
平均值——而且谁规定无节
就一定是自己
的?
囚犯喘了几
气,看着我一咬牙一跺脚做出了慷慨就义的模样:“任杀任刮,我绝对不会吐露任何秘密!”
莉莉娜当场就掏出一狼牙
来虎视眈眈地看着对方:“那你刚才那句话是什么意思?什么叫我们从刚才到现在问什么了?”
对方面容冷峻毫无惧色,咬着后槽牙说道:
“我最受不了语法错误了!”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