扬了扬手中的奏折,尖着嗓子厉声说道,“才刚刚得到禀报,户部此次解户
内库的银两之中,竟是混进了伪银,你韩文身为户部尚书,该当何罪!”
伪银一事,一直是朝廷严禁,然而历朝以来一直屡禁不绝,反而常有猖獗之势,不说户部,就连各布政司的藩库,也常常为此
疼。自从韩文上任以来,户部在查验各省解户钱户缴纳的钱粮时,比平
细致何止数倍,因而乍听此言,不说韩文,下
的侍郎和十三司郎中员外郎,全都是大吃一惊。
“你……你……”
“东厂已经拿着了那个
纳伪银的解户,他已经供认不讳,你还有什么话说!”
刘瑾洋洋得意地看着韩文,见朱厚照眉
紧蹙,他正要火上浇油来上奠定胜负的一击,大殿外
突然传来了一阵喧哗。朱厚照本就恼火,听到动静立时吩咐身边侍立的瑞生出去看看动静,不消一会儿,瑞生就急急忙忙跑了回来,脸色白得和一张纸似的。
“皇上,平北伯……平北伯在城外遇刺!”
“啊!”
朱厚照一时又惊又怒,整个
一下子就跳将起来,哪里还顾得上韩文是不是该为伪银
内库而负责,立时气急败坏地问道:“
在哪儿,如今
势如何?”
“说是
已经送回兴安伯府去了!”
“快走,去看看!”
自从徐勋被一群
风驰电掣送将回来之后,兴安伯府就是一片混
。尽管徐勋封爵之后并未另外赐府,在这家里也一直都是
称作少爷,可谁都知道比起徐良,这位主儿才是真正说一不二的角色。单单只看徐勋悄无声息回来,朝中那么一场大风波就陡然平息,上下
等谁不会猜测。要是如今这一位真的倒了,好容易兴旺起来的兴安伯府就全都完了。一时间,柳安这样的老
也好,金六这样的新
也罢,一面忙着四面弹压,一面忙着请
,好容易迎着一个太医进去诊治,两
碰了个
还没来得及松
气,外
就有
飞一般跑了进来。
“皇上……皇上来了!”
这动作也太快了吧!
两
暗自叫苦之余,却谁都不敢耽搁,拔腿就往外
迎去。然而,朱厚照动作极快,他们还没到大门,就在南北夹道迎着了进来的这一行。他们正要跪下磕
,朱厚照却当
喝道:“俗礼给朕免了,都跟上来,说说究竟怎么一回事!”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