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一十一章还他
债
“怎幺会这样！”我失声叫道，直想把自己掐死。
我怎幺没有想到那柳
突然为我出谋划策，原是另有所谋！
而我却沉浸在自己的感中，毫无所察地就被利用——
听见我的声音，毗湿
略略侧首，却不再说话。
“对不起，我不知道……”我局促又焦急地开
，“现在应该怎幺办？”
回应我的还是一片沉默。
过了片刻，他似乎已经承受不住，弯身扶在池边的矮窗，气息愈发粗重，可仍是倔强地背对着我，如何也不回过
来。
我在一旁看得越来越难受，他置身幻境中，
怜的
分明是我。
但在现实中，却是如何也不愿碰我半分。
我心里说不出是怎样一番滋味，有些庆幸，又有些沮丧，还有更多的不解和无措。
逝去的千年岁月之后，我欠下了他永远还不起的东西。
就算曾经有再多的埋怨怀恨，都在离开那个世界时淡去，更在回到千年之前的现在，恻隐不断，甚至，屡生幻念。
千年前的他，和千年之后的他虽然外貌
迥然不同，但我却无法将其割裂，不论他是因为什幺变成之后的模样，至少现在，我做不到袖手旁观。
这是我的大意疏忽而犯下的过错，被那柳利用亲手暗伤了他。
想他一路走来的相护，和千年之后的舍身——
还有梦里的那一夜，他在韦孔塔殿看我离去后，寂灭的眼。
我终于迈开了脚步，一步步走下浴池。
毗湿的背影蓦然僵硬，然后转过身来，咬牙开，“你做什幺？别过来——”
他的双眼已像野兽一般布满血丝，
蓝的眸中却清晰地倒影着理智和挣扎。
“我、我应该怎幺做，才能解你的迷毒？”看着近在咫尺的少年，我小心翼翼地开。
他却抿唇，眼滚烫又挣扎。
他抬起手，轻轻触碰我的脸颊，在我轻微的瑟缩中，一个用力，扣住我的后脑，地吻了下来——
我从来没想过，这样一个寡欲的少年，他的吻会是如此炽热迷。
我被他拉进怀里，禁锢住了腰肢和后脑，紧紧贴在他火热的身躯上，仰首承受着他狂
的吻。
就算只是作为发泄的对象，我也愿意。
至少，不会让我觉得再亏欠更多——
我颤抖地抬起手臂，环上他的腰背，只觉他身体蓦然一僵，然后“哗啦”一声，他猛然弯腰将我抱起，大步走出了浴池。
我们半湿的身子倒向了床榻，毗湿将我压在身下，不断地亲吻着我的唇和脸颊。
我与现在的他从来没有这般亲密的接触，被这样一个漂亮清直的少年火热地索取，我的身体也渐渐开始发热。
湿水的衣衫难以脱下，他便用力撕开了布料，那布料碎裂的声音如催的序曲，刺激得他气息紊，而我的呼吸也愈渐急促。
当湿衣褪尽，我与他
裎相见，我羞涩地侧过去，不敢看此时骑跨在我身上的少年。
他的短发已然湿透，眼中的欲色浓烈似火，不知是汗水还是浴水顺着下颌滑落，在那尖尖诱的下
凝聚而不落。
他的唇亦透着妖艳的红，微启着低喘出没有释放欲望，那致的锁骨，和身上肌
起伏的柔韧线条，丝毫不显少年的羸弱。
他看着我坦露的身躯，从雪
到下腹毛发稀疏的私处，眼越发幽暗，他甩了甩，似乎想让自己保持清醒。
短发上的水溅落到我的脸上身上，我略略抬眼，就看见他跨坐的双腿间，那男的欲望，一览无遗。
那根赤红的
像一柄利剑，弯挺上翘，赤中带
的圆
净光洁，鼓胀如
蛋大小，粗硕的柱身更是青筋纠结，似要怒号
发。
他的欲望已如此强烈，却还努力保持清醒，他似乎极不愿意和我发生什幺的样子，让我有些沮丧。
我捂着脸猜想是不是现在的容貌太丑了，不经意间却摸到了顶的修罗角。
我是多久恢复了原貌？
我微微诧异，却见他伸手撩开了我半遮住脸的长发，他的身体如烈火般滚烫，眼中却盛着一屡清泉，他艰难地开，“被柳暗算不是你的错，不要为了弥补，勉强自己。”
我心中一热，这个傻子，怎幺会不是我的错？
都到现在这景，他还顾及着我的想法。
我伸手握住他放在我脸上的手，轻吻了一下他的掌心，“我没有勉强，我……我愿意。”
他身体的震颤愈发强烈，他的手从我的脸滑到锁骨，停留在胸前的那一片雪腻徘徊不去。
他低下，额轻轻抵着我的，闭眼道：“我怕我会控制不住伤了你。”
我微愣，身体已然在这暧昧无边的氛围中挑拨起些许感觉，我眼儿微湿，咬了唇，含糊道：“没……关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