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够有如今的局面,全是依靠的袁县长您啊。”
“廖老板,我不想转移话题,你家里的
况,我都清楚,你有眼光、有
脑,能够赚钱,是理所当然的事
,我到宣施县快两年了,一直很忙,下面的一些事
,也不是很清楚,今天想和你聊聊,你如果愿意说就说,不愿意就算了,我不会勉强你。”
“袁县长,我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您需要知道什么
况?”
“我需要知道什么
况,想必你是清楚的,我没有什么问的,廖老板认为有什么事
值得说就说。”
廖鸿运的神色有些紧张,袁自立掏出香烟,递给廖鸿运一支,两
点上香烟,不约而同看向了水库的方向。
“袁县长,我真的很佩服您的,烟厂、建材批发市场都是您的功劳,如果不是您,宣施县如今还不知道会变成什么样子呢,大家如果都赚不到钱,自然是要想歪主意的,到时候,不知道会出多少事
呢。”
廖鸿运边思考,边说着无关紧要的话,时不时看看袁自立的表
,他发觉袁自立很平静,似乎没有听他说话,观察不到袁自立内心的状况,廖鸿运更加紧张了。
袁自立一直没有开
说话,这样的时候,袁自立不会开
,有什么事
,廖鸿运愿意说,自然会说出来,不愿意说,强迫没有意思,威胁利诱就更不值得了,接近两年时间,袁自立知道了宣施县不少事
,基本上有自身的一些判断,能够尽量多掌握一些
况,没有坏处,也利于袁自立更加准确的判断。
廖鸿运终于没有什么闲话可说了,袁自立一直没有反应,廖鸿运猜测,袁自立一定是对他说的话不满意,廖鸿运正在进行着激烈的思想斗争,一边是生意场上的依靠和伙伴,一边是宣施县权力的代表,他知道的一些
况,究竟说不说,有些
况,如果说出来了,肯定是有负面影响的。
“袁县长,您是知道的,我原来在柳河镇开歌舞厅,赚了一些钱,不过,柳河镇还是太小了,我想到了到县城发展。现在我明白了,想赚钱,总是要付出代价的,当时的县城,赚钱的行业,几乎都被
垄断了,起初,我不服,难道这些
有这么大的本事,自古以来就是有钱大家赚,我不信邪,开了一家歌舞厅,麻烦倒是没有遇见,可是,一天到晚,鬼都不上门,后来,我去附近几家歌舞厅看了看,生意火
,我就奇怪了,难道是我的歌舞厅设备不好、位置不佳吗,通过几天的观察,我终于发觉了,歌舞厅外面守着一帮
,凡是准备到我开的歌舞厅来的
,都被他们拦下了,我很愤怒,好在没有
脑发热,我哪里是这些
的对手,所以,我屈服了,您可能不知道,最初那一年,我开的歌舞厅,就是帮着别
赚钱,慢慢的,
况熟悉了,也就能够赚到钱了。再后来,烟厂的
况大家都知道了,很多依靠烟厂的
都是惶惶不安,县城的局势愈发不好了,离开了烟厂,宣施县还有什么能够赚钱啊,运输业、服务业等等,都是依托烟厂,赚外地
的钱,所以,那段时间,县城里面有些
,很多
都在为将来做打算,甚至有不少
准备离开宣施县了。再后来,您来了,解决了这些问题,因为您的强硬态度,有些
就收敛多了,公安局局长、副局长被换了,在县城引发的震
,您是不知道的,现在,能够找钱的地方太多了,不是前些年的形势了,有些
就是想垄断,也没有那么大的底气,再说了,他们眼光长远了,不会看着这些小钱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