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的任何一个军镇或卫所都完全不同,更不要说普通的商行护卫了。
眼前的铳手还只是冰山一角,没有
知道大同那边的实际
形,只知道和裕升在粮食和杂货,还有生熟铁,铁器等生意上在北地拥有极大的份额,在张家
这个北方的商业重镇,和裕升也是隐隐有了统治地位,加上遍及半个北方的物流和帐局业务,这个商行实在是太大,太强,叫
不得不心生警惕。
“怪不得国朝太祖高皇帝对商
颇多管制。”史可法看着归队的铳手,颇为无奈的道。
卢象升笑了笑,颇为温和的道:“目前来说那张瀚还是一副忠良臣子的模样,和裕升不仅没有作
犯科的行迹,反而对地方之事颇有帮助,名声很好。所以学生并没有在大名府对其限制太死,其余各府、州、县,应该也是差不多的
形。”
史可法微微摇
,说道:“这样的
形,和卖粮给北虏差不多吧?算是以粮资敌。”
“不然。”卢象升道:“和裕升并未露出反迹,怎可说是资敌?”
话说到这里,彼此感觉有些隔阂了。
卢象升的态度是较为实际的,和裕升确实有了造反的本钱,也是隐隐有自立于大明之外的痕迹,其一切制度和
常的管理无不鄣显出这一点。但不管如何,张瀚现在做的是大明的官,皇帝也是令有司议其功劳,该赏还是要赏。这一点来说,卢象升对皇帝十分敬佩,这才是有天子的度量和胸襟,不能因为臣子厉害便立刻生出猜忌之心,如果皇帝如史可法这样的想法和做法,就算和裕升不欲反也被
反了。
至于从京城传出来的消息,说明皇帝对和裕升又是有所限制,卢象升感觉这才是正确的办法。
赏其功劳,遏其展,在短期内这样已经足够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