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申骑马的姿态十分漂亮,身姿也很从容。
张瀚放下远镜,向银锭道:“我知道你身边的
有不少对你和我合作心怀不满,这个拉克申就是其中一个吧?”
银锭一征,接着摇
道:“这么久下来了,拉克申心里早就有变化了。以前,所有
都是有傲气,我们与大明敌对了二百多年,谁能想到会沦落到今天这种狼狈的境地?不仅是拉克申,大家都没有当初的那种心气了。”
张瀚闻言一笑,说道:“我并不是疑忌,只是在想,事
真的在起变化,一切都是与以前完全不同了。”
银锭似懂非懂,又过了很久,歌声停止,在对面的营地火光腾起升起,火舌几乎冒起十几丈高,众多蒙古
出哭泣声,不少
在撕扯自己的衣袍,拽扯着自己的胡须。
张瀚扫视身边的
,几乎每个
都在脸上露出舒心快意的神
出来。
这二百多年来,使得北虏虽然被赶到
原上吃沙子,但仍视自己为最优秀的种族,对汉
有一种根
蒂固的藐视,甚至除了汉
,如
真
这种异族也被蒙古
瞧不起,林丹汗对努儿哈赤这个后金天命汗的敌意,究其实里还是蒙古
过于自信,不愿承认自己武力衰微的现实。
“这才是复仇啊。”李轩一脸心满意足的道:“就象是三伏天喝下一杯酸梅饮子,这种感觉真是太好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