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等待着，这里已经成了少年每天的必来之地，每次他都会一声不吭地躺上很久，不过运气好的时候不多。
这次他在上面等了好久，已经觉得没有希望的时候，就看见刘玉梅出现在牛圈前，径直就走向里面，虽然不是来喂猪的，但李小柱的心里一阵狂喜，眼睛就盯向那个缝隙。
刘玉梅是手握着一团纸来的，一进去她就急忙脱下裤子，李小柱一眼就看见娘的
上绑着一根布带，正好系在沟里，他知道这是月经带，
来月经的时候才系上，那时候用卫生巾的还不多。
刘玉梅解开月经带，那中间扎着一团纸，上面已经是血迹斑斑，她把纸取下来，把下体的血擦
净，再又换了一团新的上去，在小柱的眼中，她的动作熟练而又优美。
这是李小柱第一次看到来月经的样子，他觉得异常的震憾，他喜欢那种鲜红的血从体内流出来，这是一种另类的美。
在刘玉梅离开的时候，他飞快地跑进猪圈，捡起那团沾满鲜血的纸团，他还清楚地看到上面有两根漆黑弯曲的毛，他明白那是什么，满心欢喜地跑回了自己的小屋。
那个晚上又下了一场雨，屋檐下，点滴到天明。
（七）
经过那个神秘的下午，少年李小柱意识到自己现了一个秘密，而这个秘密
地藏在自己脑海中，谁也不知道，他看母亲的目光变得炽热，他在盼望着彻底地
这个秘密，这个愿望无比清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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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玉梅依然没有意识到自己的这个儿子脑子里装的是些什么东西，她很快从那个下午的失态中走了出来，无比自然，一如往常，她差不多已经遗忘了那个午后的
形，依然像个母亲一样关心着自己的儿子，甚至开始想像着给小柱找个媳
，从儿子的目光里，她越来越意识到儿子已经是大了。
秋收过后，有了一段时间的空闲，小柱很少出门，天天躺在家里，要不就躲在牛圈上的稻
堆里看书，秋天一天天加，阳光照着小村，显得暖意十足。
少年觉得自己就是一个沉默的火药桶，他很奇怪自己有这样的想法，可他总认为，自己现在正在积蓄力量，总有一天就会
。
一个赶集天来临，金凤婶这个
出风
的半老徐娘又来邀刘玉梅去赶集，显然，刘玉梅对于到镇上去并不热心，李小柱在里屋听见母亲在外面让金凤婶给镇上的父亲带些
蛋去，不知道怎么，李小柱就觉得血再一次往心涌去。
吃午饭的时候，村里的大都走得差不多了，只留几个老弱病残在家，寂静中只有犬相鸣，李小柱喜欢这种声音，大
大地吃着饭。刘玉梅看见儿子吃得挺香，喜在心里，岁月在这个四十岁的身上并没有留下太多的痕迹，因为常年劳动，使她看上去很健康，身材健美而结实，笑容老是挂在脸上，看上去另有一种风味。
李小柱边吃饭边看着母亲，见厨房里有一大盆热水，而母亲的又湿了，散着一种洗膏的香气，就知道又抽空洗澡了，少年的心里突然一阵狂跳，眼前涌现出刘玉梅在这间厨房里洗澡的样子来，就又看了母亲一眼，低下来使劲刨饭。
隔壁的杜二虎出了门，提着篮子给他爹老杜送饭，嘴里大声哼着歌，经过小柱的家门，向里望了几眼，看见李小柱在吃饭，讨好地说：“小柱哥，才吃饭呢？”
李小柱白了他一眼，忍住气嗯了一声。然后问他：“狗
的，又给你爹送饭呢？”
二虎的身影消失在村，小柱也吃完饭，对刘玉梅说：“我要到曙光家去，他家修房子，叫我去帮忙呢！”
“行，你去吧，他家手不多，你路上小心一点！今天晚上要回来不？”刘玉梅问。
“要回来，反正又不远，才几里路！”小柱说完，就往外走。
出了村，小柱爬到半坡上抽烟，手却有些抖了，就猛吸了几，看着远处的渡，老杜好像是坐在船吃饭，二虎这小子守在旁边，一会儿，老杜吃完了，二虎提着篮子往村里走，开始慢慢地走，一拐过弯，老杜看不到了就开始一阵小跑，小柱目不转睛地盯着他，直到这小子进了村，消失在村子里的树木里。
小柱就坐不住了，站起来往村子里走。经过村东的罗二婶家时，正好碰到村长从里面出来，看到小柱，村长说：“咋的？小柱没去赶集呀？”
“没去呢！有点事！”小柱笑着往村里走。穿过几条弯弯曲曲的小路，小柱就看见自家院子里那棵枣树，迎光而立，上面还有几颗枣子，红彤彤的。
院子里没，门也关着，几只老母在悠闲地啄食，小柱来到后院，轻轻地翻了进去，后院堆着些杂物，小柱忙钻进杂物堆里，前面“嚓”地一声，小柱忙蹲下身来，看见母亲从猪圈里出来，一手正在系裤带，然后往地下吐了水，就向屋里走。
等她进了屋，小柱忙钻到杂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