阵都排不出来。
好不容易地,妍兮才将怒火压了下去,咬着牙道:“你这是要过河拆桥了对吗?”
“你可别
说,什么叫过河拆桥?”
妍兮的声音一下高了八度,道:“上了任,就把丞相大
踢开,什么都变卦了还不是过河拆桥?”
“你在说什么?我上任是陛下批示的,丞相大
是为陛下办事,我也是。谁是谁的桥?”猴子一副嬉皮笑脸的样子。
此时此刻,妍兮的心
便是用急火攻心来形容也不为过,一双眼睛瞪得都快直接掉下来了。
“好,很好!这才上任几天了,官话说得很溜嘛?”
“都是我们广陵散教的好。”猴子笑嘻嘻地指了指一旁的松鼠军医。
“广陵笙,不是广陵散。”松鼠军医压低声音纠正了一下,又连忙望向朝他望过来的妍兮,一阵摇
摆手道:“没有没有,卑职什么都没教,是偏将大
自己顿悟的,自己顿悟的……”
咬着牙,妍兮最终只能恨恨地扫了一眼聚在厅堂中的松鼠军医、歧角、牛
、白霜等等的猴子一伙,一个转身,
也不回地走了。
“散了散了,都散了,看什么热闹!”
牛
一阵呼喝,门
的妖兵们这才有些不
愿地散去。
瞧着妍兮远去的背影,猴子悠悠道:“我以为她会动手呢?没想到她居然忍住了。可惜呀。动手了,我们就能名正言顺地把她赶出去。”
话音未落,只听远处忽然传来一阵尖叫声。黑尾匆匆从门外奔了进来,道:“妍兮砸了刚建的灶
。”
闻言,猴子面无表
地指了指一旁的松鼠军医道:“估一下价,从她的俸禄里扣。”
“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