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0.你是皮痒了吧?
没错,这就是力量上的鸿沟,无法逾越的鸿沟。
气流越来越近,就如同是死的镰刀,快速的落下,就要将地狱吹雪斩为两半。
十米。
五米。
三米。
近在咫尺。
体表的狂岚,已经受到了这一
气流的穿透,就如同是那超合金的装甲,被一枚穿甲弹给轻易的击穿,没有任何的悬念。
绝望。
看着那一道已经接近自己心房的气流,地狱吹雪的眼中尽是绝望,她猛然间抬起
,她想要看看那个怪的男
,为什么,要救下自己,然后帮助自己提升,最后又要杀掉自己?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
在自己刚刚看到了希望的时候,为什么,又要亲手将自己的希望之火给一把掐灭!?
为什么!
为什么!!!!
地狱吹雪的眼中满是绝望,眼中尽是不甘,眼中...
嗯?
什么
况?
自己眼前怎么什么都没有?
呢?
地狱吹雪一脸茫然,这实在是太怪了,这个家伙不是要杀死自己吗,为什么不见了?
对了,是打出了这一道气流,就已经知道自己必死,就已经离开了吗?
没错,这就是强者的自信吧,一拳轰出去,然后有资格说一句,“你已经死了...”
叹息。
这就是云泥之别吧...
但是,不对。
时间按理说已经过去太久了,为什么,自己还没有收到攻击?
不可能啊,按道理说自己这个时候已经是被击穿了啊!
站在原地发呆。
“怪啊,那白色粒子这么近,居然没有来保护她?”阿克塞尔自言自语的声音忽然响起。
“啊?”地狱吹雪从愣的状态中醒了过来,有些机械的,一个帧率一个帧率的转过
,望着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自己背后的阿克塞尔,而自己眼前的气流也是消失不见了。
不管怎么说,自己是得救了。
总算是松了一
气,这个时候她才发现,自己的浑身上下已经完全湿透,额
上的刘海粘连在了一起,那内衣贴在身上极为的不舒服,按照往常,她必然会丢下所有的事
,然后去痛痛快快的洗个澡。但是,此刻不一样,她紧紧地盯住了阿克塞尔,那个怪的家伙,那个一直在那里自言自语的家伙。
“保护她?”那个
泉里面的存在哼了一声,“可不是什么
都有资格被保护的。”
“怎么说?”阿克塞尔皱眉,从地狱吹雪的角度看过去,他就是一个
在自言自语的说话。然而,地狱吹雪不敢问,也不敢有丝毫的异常举动。
“这个星球上面的生命体千千万万,星球管的过来吗?”那个存在嗤笑了一声,像是自嘲一样的说道,“也只有像是哥们我这样的强者,才有资格被盯上的。”
话糙理不糙,对方的话很好理解。
普通
,星球吸收了他一辈子,估计能量是5。但是,一个龙级灾害等级怪
,恐怕吸收一下就是5000了啊!而星球的
力,或者说是注意力是有限的话,那么,只能够将目标锁定在这些强大的生命体上面了。
理解了。
但对不对,是不是这个存在在忽悠自己,那就不得而知了。毕竟,阿克塞尔的立场和眼前这个存在的立场是不同的。
“看来,你对自己成天被吸,还是挺自豪的嘛。”阿克塞尔揶揄了一下。
“那必须的。”对面也是自嘲了一下,有什么办法,
在屋檐下不得不低
。
每一个来到这个星球的,之前在整个宇宙,谁特么的不是呼风唤雨的,掌控一颗颗星球的生死?
但是,特么的,倒霉就倒霉在那个萨尔纳迦庙上,宇宙中传说的萨尔纳迦无敌的预言,根据就特么的是一个巨坑啊!
现在好了,不能动了,只能够被
当作发电机一样在这里抽啊抽啊...
欲哭无泪啊。
“特么的!”那个存在极为不爽的怒骂了一声,可想而知,是多么憋屈。如果再给他一个选择的机会,他会有多远滚多远。
忽然,他笑了。
“嘿嘿。”还特么的笑出声。
“有什么好笑的?”阿克塞尔皱着眉
问道,他很怪,这么多年过去,能量被抽走,脑子也抽出问题了?
旁边的地狱吹雪一愣,顿时,满脸疑惑的问了一声,“啊?”
但是,阿克塞尔那边却是没有回应,她只能够继续站在那里,一动不动,就像是一个乖宝宝。这种感觉让她很是不舒服,自己是
王,是吹雪组的吹雪大
啊!
“你还记得上一次,咱们这一座城市上空出现的陨石吗?”那个存在嘿嘿一笑,就像是那种看笑话的感觉,
笑。
“当然,”阿克塞尔的眉
舒展了开来,“当时,我感觉到陨石上面有东西,那种感觉,和你们很像。”
“没错没错,你的感觉没错。”那个存在哈哈大笑了起来。
“他们怎么了,难道,现在也被抓起来了?”阿克塞尔用了抓这个词语,他实在是找不到什么更好的词语了。这种感觉,就像是在说,星球就是一个宇宙中的食
花,展开了最为迷
的外表,然后将那些昆虫引诱过来,抓捕,溶解,吸收...
“可不是嘛,你看,我最近不是挺开朗的?为什么?有邻居了呗!哈哈...”
阿克塞尔沉默,幸灾乐祸这个词,就是为这厮准备的吧,这演技到位,把握的非常
真。
“他们在哪里?”阿克塞尔忽然问道。
“你找他们做什么?”忽然,对面的存在收起了笑脸,甚至是有了一丝戒备之心,这让阿克塞尔很是怪,因为,按照道理说,他不是应该很高兴告诉自己那两个“”的去向,让自己过去痛扁一通?
事实相反。
“对了,你是...我差点忘记了,你是那种东西,你是那种东西啊!”那个存在摇了摇
,“我怎么会傻到和你聊这个?”
说完,就再次沉默了下去。
“说话说一半,你是皮痒了,是吧?”阿克塞尔冷笑道,对付敌
,他有两种办法,一种是好好的谈,另一种就是一拳轰过去。正常
况下,他是用第一种方法试探一下,不行,就毫不犹豫的第二种方法上!
顿时,他紧了紧自己的拳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