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好奇地问：“教导员，程队到哪儿了？”
带着一联防队员，开着省厅牌照的警车，跟没
苍蝇似的
转，搞得清楚的是
案，搞不清楚的以为是公费旅游呢。
他不是大海捞针，他是在碰运气。
对程文明能不能有收获，陈兴国不抱任何信心，甚至心疼他即将花掉的两万经费，轻描淡写说：“到海港了，一个乡镇一个乡镇转，车不知道已经跑几万公里，不把钱花完他是不会回来的。”
侦4.19案时正好在整理02.28案材料，没参与，不过
况多多少少知道一些。
陈猛同样不看好程文明正在
的事，忍不住笑道：“幸好小魏（会开车的联防队员）没成家，不然早扔下他一个
打车票回来了。”
这么热的天，依然在外面查。
陈兴国长叹了一
气，若有所思说：“他也不容易，局里没给他压力，分局一样没给，但他自己有。他要查，让他查，要车给他车，要经费给经费，这种事以前从来没有过的。要是两手空空回来，他真无颜见江东父老。”
王燕想了想，苦笑道：“他想查，韩局一样想查，他其实是在执行韩局的命令。说不定这两万花完，韩局会帮他再想办法。”
陈兴国哈哈笑道：“职务没免，档案关系没调走，他依然是分局一把手，办案经费，他用得着想办法吗？”
王燕摇摇，似笑非笑说：“教导员，您还是不了解韩局。他已经走了，只是关系在分局，他是不会再给分局下命令的。他会给张局打电话，请张局帮着解决。”
“不在其位不谋其政？”
“差不多，这不是不信任您和张局，他是尊重您和张局。”(未完待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