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
!满顺你胡说什么,你一个管库房的知道什么
报?主子小心,天知道满顺是不是疯了!”大四喜和小四喜是一派的,弟弟受辱当哥哥的就得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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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四喜也傻眼了,他以为满顺这是要跟他一拍两散,想要翻脸揭底儿了,一旦让他和陛下单独相处,估计得把自己怎么欺负他的事
全抖落出来。
想到这里小四喜膝盖当脚走爬到载淳面前“万岁爷啊,这满顺和
才有仇,他这是要陷害
才我,我举报……”
“就是这个满顺,贪污古物库的宝贝,他偷过翡翠扳指还有白玉配!我知道,我全知道……”
恶
就要先告状,明明是大四喜和小四喜两
着满顺盗卖文玩的,可是这罪过可就得他来背。
载淳脸色越来越青了,眼瞅着眼中的杀意渐渐浓了起来,可是没想到满顺毫不畏惧,他抬
死死地盯着同治帝。
“万岁爷,请屏退左右,
才有天大的军国要事需要单独上奏!就算
才死,也请给
才一个说话的机会啊!”
“万岁爷,您什么时候见过
才我这样失态过?
才我就要一个单独的说话机会都不行吗?”
也许是满顺的反常让载淳心中一动,或许是刚刚曝光的偷盗自己古玩的细节引起了载淳的兴趣,正准备下令杀
的载淳目光突然犹豫了起来。
大小四喜当时就嗅到了危险“万岁爷……”
“你俩闭嘴!”载淳没有让他们俩继续说话“你们都出去,我的
才想说句话,我如果不答应岂不是成了昏君!”
载淳下了死命令,书房内很快就只剩下了载淳和跪拜的满顺,门外的大小四喜急的热锅蚂蚁一样,可是怎么想也想不到满顺究竟捏住了自己那些把柄。
满顺重重的磕了一个
,然后站起身来从书桌上捧起那本巨大的相册,打开做了记号的那一页然后摊开直接推到了载淳的面前。
“万岁爷,请您看着一页!”
载淳低
一看,居然是一份盖着大清兵部打印的一份海捕文书,上面画影图形有一个中年男子,身上正是太平军的打扮。
“敌酋伪翼王石达开,赏银十万两……你给我看这个
什么?这不是朝廷的画影图形吗?戈登怎么什么
烂都收藏啊!这东西有什么价值?”
载淳不借的摇了摇
,这时候满顺一脸恐惧的左右打量了一下,再次确定屋子里没有
才往后又翻了几页“陛下您再看看这张照片……”
照片非常模糊,看来拍摄者的技术很一般,但是照片中的
物五官还是多少能分清的。
“万岁爷,您看旁边的注释……这就是在大渡河兵败后押解到成都的匪首石达开,当时四川布政使刘荣派
拍摄的这张照片,随后不久石达开就被凌迟处死了!”
“你说的这些我都知道,你到底要讲什么?”载淳心中隐隐的不安了起来。
“主子爷啊,
才我在紫禁城里一直管的是文玩宝物库,有时候太后赏赐有功的臣子,部分宝物是从我看管的库房中提取出来的,也是我送过去的……”
“又一次在养心殿,太后传旨赏赐九帅翡翠三眼花翎一枚,就是
才我送过去的……当时养心殿内就挂着几张长毛匪首的画像!所以我那时候就见过石达开的图像……”
“万岁爷啊……
才……
才我八成是见到鬼了!”
冷森森的话语让书房内的两个
不寒而栗,载淳也有点害怕了“你胡说……胡说什么呢?”
满顺突然热泪长流噗通一声跪在了地上“
才死罪啊,
才恐怕要对帝师不敬了,求万岁爷先赎
才的死罪……”
“你说,只要你说的有理,我可以饶你不死!帝师?你说元首!”载淳一下子就惊了。
满顺脸上的肌
都狰狞了起来“没错,万岁爷,如果
才这两招子没有瞎的话……长毛的伪翼王石达开……还活着!”
“啊!”载淳一声惊呼,脚一软直接坐到了沙发上“你放
……胡说八道!石达开六年前就已经被凌迟处死了,满成都的军民百姓都看见了,怎么可能活?”
“万岁爷啊!看样子死在成都的不是真石达开,而是替身啊!”
“万岁爷您还记得刚到伦敦的那一夜吗?您和纽卡斯尔公爵下船去庄园休息,而元首则留在了致远号上,那时候
才我正清点宝物看着手下
往岸上卸货呢!”
“就在晚间,一个男
带着一个
在无数洋鬼子护卫下上了致远号,当时我还不知道这
是谁,只是侧面看了一眼,感觉很眼熟……”
“随后的几次国宴中,那个
的身份我才算知道了,正是芳官,那么另外一个西服的中国男
,肯定就是元首派驻到欧洲的什么基金会的负责
了……”
“没错,我知道这个
,中普基金会的负责
,也是欧洲
报工作的总指挥,好像叫……石翼的!”
“没错,万岁爷,这个石翼就是石达开,石达开就是石翼啊!”
“今天我收拾相册,无意间翻开了这一页,正好石达开的画像出现在我面前,记忆中的样子和那天看到的那个
完全对上号了……”
“别看他减掉了辫子,穿上了西装,留了大胡子……可是
才我这双眼睛毒的很,我认
一点错都不会有!”
“我们是太监啊!吃的就是眉眼高低的饭,凡是能混到主管级别的,认
的本事就得是第一等,否则在紫禁城里怎么死都不知道!”
“石翼谐音不就是失忆吗?这本来就是双关语,这就是要掩饰他过去的身份!”
“万岁爷,石达开是长毛里的王爷,手下数十万
兵,这种
要是没有替身怎么可能?都是狡兔三窟的悍匪啊!”
“让替身赴死,自己则隐姓埋名的活下去,意图东山再起!”
“而肖乐天居然能驱使他!这背后的事儿……万岁爷还看不明白吗?”
“不可能!不……”载淳一声大吼从沙发上跳起来,左手如虎爪抓住满顺的衣领子,右手攥拳上去就是一通猛击。
“你放
,你放
,我打死你这个狗
才……呜呜呜……你在放
!”载淳
绪彻底崩溃了,门外的大小四喜一听里面动静不对,也顾不得君命了直接撞开了房门。
“万岁爷!小心贵体,
才我替您动手……”
“滚蛋!谁让你们进来的?都给我滚出去……”载淳吼的歇斯底里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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