述的东西,即便如此,他仍旧可以和身边
沟通,不能不说,这个防化服制造的沟通设备真的有点儿出乎意料,“她还好吗?”他忍耐着问到。
“比你好多了。我看你也差不多撑不下去了。”这么说着,防化服从背包中取出一个试管,不过在安德医生眼中,根本无法分辨那到底是试管还是别的什么,总而言之,无论形状、结构和质地都很奇怪,不是自己记忆中的任何东西,他听到防化服说:“喝下去,这个可以缓解一下你的症状,我可不想重要的帮手就这么轻易地死掉了。”
“这是……特效药?”安德医生沉重的呼吸着,一边问,一边毫无抗拒地接过了试管——就连触感都变得很怪异,尽管听懂对方说是“试管”,却无论如何都无法联系起来。
“刚刚研究成功的,就这么一点,不过你也知道,特效药的量再多也没用,必须从本质上不断更新,才能避免抗药
。”防化服轻松地说着,但是他所说的事
一点都不轻松,如果每个末
症候群患者都能够反复通过增加同一特效药的服用量就能活下来,那自己等
的研究也不能说毫无成果。然而,事实上,每一种特效药不仅拥有时效
,而且也不是对每一个患者都通用的。
其中的规律大致被研究者们统计为:必须针对不同病
的
况来专门制造,并且,必须在最多一周内完成新药的研究。
随着研究迟迟没有根本
的进展,这个一周的时间也在不断缩短。安德医生对自己服用的特效药是否可以起效,并没有绝对的信心,而防化服当然也是明白的。只是,已经没有别的办法了,只能死马当活马医。
安德医生的手顿了顿,便将试管里的药剂倒进了嘴
里,他所观测到的自己这一行为,也已经变得奇怪了,就如同不是
在喝药,而是别的某种生物在做其他的事
,与“喝”和“药物”无法联系起来。但该说是好运还是怎样呢?在喝下特效药的几秒后,安德医生清晰感觉到了,体内的发热在减退,而自己对外界的观测和体会也正在恢复正常。
很快,眼中的风景就变得正常了。他这时才真正意识到,自己已经来到了防化服的秘密基地,在这里进行研究的还有四个
,都是平时不太有所
流的边缘研究者,不过,自己的到来并没有引起这些
的关注。这些
埋首在数据和资料中,显得憔悴,却仿佛有什么致命的东西在追赶着。
就在安德医生四处打量的时候,防化服脱下
盔,露出意料之中的发色,正是安德医生所猜测的那
,一个亚洲的男
,大概四十岁上下,看起来温文尔雅,但是,此时他的眼中也带着那么一些狂热,和安德医生所知道的那些科学疯子没有太大的差别。
房间里到处都是监视器,全方位监控着咲夜、八景和玛索的生活状态,而这三个
孩也几乎不出自己的房间。巨大的机器吞吐着资料,有纸张的,也有完全数字化的,根据各
的习惯和研究方向的不同,这里的每一个
都在做着看起来不太相关的事
,没有任何
流,和安德医生最初所想的,被防化服男
组织起来攻克同一难关的景象十分不同。
“所以,你们其实也还是各自为政?”安德医生问到,他已经感觉好了许多,有一种自己快要痊愈的错觉,而他十分清楚,这的确是错觉。
“不,只是从不同方向找出同一份资料的规律。”防化服男
如此回答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