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凡接过“长命富贵锁”,并未像一般的古玩鉴赏那样,仔细对光验看,只是简单地打量了几眼长命富贵锁的造型,随后双手握着玉锁,大拇指在玉锁上缓缓推过,与刘墨刚才检验八卦铜镜一样的手法。
反复推过两次之后,萧凡将玉锁顺手递给一侧的刘八爷,低声说道:“刘总,你验验看。”
“呵呵,有一少在,我就不必班门弄斧了。”
嘴里是这么说,刘墨却毫不迟疑地伸手将玉锁接了过去,仔细验看,又以大拇指反复在玉锁表面摩挲良久,双眉微微蹙了起来,一言不发,又将玉锁递回给萧凡。
见他两
如此郑重,宋纨也有点不托底,问道:“八爷,你是行家,我这玉锁,有什么问题吗?”
他刚才虽然差点和刘八爷火拼,但对刘墨在古玩鉴赏上的功底,还是不怀疑的。
家就是有那个能耐,不以他宋纨的主观意愿而改变。
刘墨笑了笑,说道:“宋三哥,你问错
了,真正的行家不是我,是一少。”
说这句话的时候,刘墨的神sè特别自然,好像他是发在内心,但在宋三王雁等
听来,刘八爷自然是在谦虚,给这位什么“萧一少”一个脸面。
他们这些
明的商
,都是这个样子的,利益永远比面子重要。
辛琳轻轻撇了撇嘴。
这刘八也够圆滑的,明明他看不出玉锁中的秘密,却以这种“谦虚”的方式表达出来,既保住了自己的面子,又捧了萧凡一下,一举两得。
看来刘墨能有今天这样的地位,绝不仅仅是因为他
通古玩鉴赏。
通古玩鉴赏的行家不止刘八一
,却唯独他能获得如此巨大的成就,经商的天赋才是他成功的关键。
宋纨嘴角一抽,转眼望向萧凡,双唇紧闭。
很显然,宋纨对萧凡的不服气,远在刘墨之上,无论如何,都不肯先开
询问。
不管怎么说,他和刘墨之间有生意上的往来,刘墨也算是江湖
,和萧凡这种世家大少有着本质的区别。
萧凡也不以为意,手里把玩着玉锁,轻声说道:“宋先生,这玉锁也是在青山那座古墓里发掘出来的吧?佩戴在墓主的胸
之上?”
宋纨淡淡说道:“长命锁不佩戴在胸
,还能佩戴在什么部位?”
萧凡点点
,说道:“看来这玉锁出土的时间还不到一个月,宋先生还算比较幸运。如果多佩戴一个月,也许宋先生今天就不能到这里来了。”
“喂,萧先生,你到底是什么意思啊?有话直说。我不习惯和
拐弯抹角地说话。”
宋纨双眉扬了起来,有点不耐烦地说道。
“呵呵,宋先生果然是个急xìng子。宋先生,这么说吧,这玉锁的主
,生前是位大能之士,体内蕴含着极其浓郁的天地元气。死后将这玉锁佩戴在身上,玉能通灵,这玉锁吸收了主
的灵气,已经算是一件‘活法器’了。原本是极好的东西,如果是合适的
佩戴这枚玉锁,能够逐渐吸收玉锁中的灵气,化为己用,有莫大的好处。但宋先生不合适!”
萧凡轻轻一笑,说道。
“这就奇怪了。我为什么不合适佩戴这玉锁,难道只有萧先生才合适吗?”
宋纨毫不客气地反问道。
“我当然也是合适的
,除了我之外,还有不少
也合适佩戴这件法器。不过宋先生确实不合适。你从事的职业,本就是和
灵打
道的,体内凝聚了太多的
煞之气。如果不设法化解,长期以往,身体一定会出问题。尤其是一些
通风水术法的术师给自己造的墓,更是布下了风水绝杀之阵,任何闯
者,都会受到绝杀阵的影响。宋先生从事这个行业时间不短了,我看你的面相,体内凝聚的
煞之气着实不少。这枚玉锁也是死灵佩戴的东西,固然蕴含了墓主体内的灵气,但更多的却是
煞之气。宋先生把这玉锁随身佩戴,又不懂得引导之法,墓主的灵气你吸收不到一分,
煞之气都毫无阻碍地进
你的身体,那是伤上加伤。宋先生仔细回忆一下这一个月来,你身体的变化,就能明白了。”
宋纨苍白的脸sè变成了青灰之sè,额
冷汗澹澹而下。
他是当事
,自然明白,萧凡说的句句是实,自从他佩戴这枚长命锁之后,身上的
寒之症rì益加重,若非他有着极其高明的武术功底,内功
厚,只怕早就如同萧凡所言,长病不起了。
“萧先生,有关
煞之气和天地灵气的事
,我也知道一些。就没有谁是你这样解释的,我不合适佩戴这玉锁,那其他
佩戴了,
煞之气就伤不到他?我看没这个道理。”
宋纨脸sè青一阵白一阵,兀自嘴硬,不肯服软。
“你懂得怎么吸收天地灵气么?你又懂得怎么化解
煞之气么?不懂装懂!”
萧凡尚未开
,辛琳已经毫不客气地将宋纨训了一顿。
宋纨顿时又瞪大了眼睛,怒视着辛琳。如果辛琳不是
孩子,只怕宋纨又要忍不住和她对掐了。
辛琳冷哼一声,理都不理他。
这种
,明明已经病得要死要活了,还在这硬撑,倒驴不倒架,死要面子活受罪。
萧凡笑了笑,说道:“宋先生,看得出来,你练过武术,而且内功很不错。但天地灵气和
煞之气,不属于武术的范畴,属于风水术法的范畴。隔行如隔山,这个东西,确实不能逞强。宋先生,不介意的话,我给你把把脉。””
宋纨并不伸手,却反问道:“萧先生是郎中?”
辛琳不耐烦了,说道:“我要是你,才懒得管他的闲事。他自己要寻死路,让他去死好了。”
这句话,却是对萧凡说的。
辛琳实在对萧凡这种“滥好
”似的做法有些不感冒。
这宋纨又不是什么好
,他自己紧赶着往死路上跑,还怀疑这个怀疑那个,谁耐烦管他的死活?天下那么多蠢材,萧真
都能管得过来?
宋纨刚刚和缓一点的脸sè立马又变得铁青。
王雁怒声说道:“喂,怎么说话呢?”
辛琳正眼都不瞧他一下。
萧凡笑了笑,说道:“我也不仅仅是想要给宋先生治病,我主要是想和宋先生做个
易。”
“
易?什么
易?”
“我给宋先生祛除体内的
煞之气,这枚玉锁就作为酬劳。”
宋纨一怔,随即大笑起来,边笑边摇
,说道:“萧先生,我明白了。你编这么一大堆瞎话,原来就是想打我这玉锁的主意?空手套白狼啊……你把我宋纨当作什么
了?白痴么?”
王雁和另一名跟班也大笑起来。
刘墨嘴角也闪过一抹笑意。
萧一少这也太“老实”了吧?
哪有这样子和
谈
易的!
“你比白痴还蠢!”
辛琳冷笑一声,说道。
“够了!”
宋纨大怒,拍案而起。
还没等他发飙,忽然眼前
影一闪,辛琳悠忽就到了他的跟前,屈指如钩,直取他的双目。
宋纨反应也是极快,一声怒喝,施展擒拿之术,反手抓向辛琳的手腕,同时身子往旁疾闪,想要避其锋锐。
辛琳说打就打,实在来得太快,宋纨一点准备都没有。
只听得“啪”的一声,辛琳抓向他双目的右手猛然中途转向,重重击在宋纨的右臂之上,宋纨整条手臂忽然就变得沉甸甸的,麻木不仁。
还没得宋纨回过神来,只觉得眼皮一阵剧痛,辛琳的食中二指已经按在他的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