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没说完,一提冬儿便勾起了焰焰的心事,焰焰爬上了他的身子,娇嗔地道:“你还说呢,姐姐都快生了,
家的肚皮还一动静也没有,你偏心。”
杨浩啼笑皆非地道:“不是吧?这也怪我?你不生我有什么办法?”
“我不管,你是我男
,我不生,不找你找谁?我也要生个自己的小宝宝。”唐崭焰越说越兴奋,两只眼睛都亮了起来,仿佛一条发
的母狼:“我要你给我。”
杨浩吃惊地道:“不是吧?你……你还成么?”
“有什么不成的,你敢小觑了本姑娘。”唐焰焰的霸道劲儿又起来,伸手去拉杨浩:“不要扮死狗,起来。”
杨浩懒洋洋地把手垫到脑后,哼哼道:“本老爷才不上当,一会儿你求饶起来,老爷我又得裹上被子去搅扰娃娃、妙妙,这大冷的天儿,我才不想出去。”
焰焰讨好地道:“那……
家用你最喜欢的……”
“啥?”
焰焰吞吞吐吐地道:“说……就是你说的扮小狗……”
杨浩很优雅地摇
,焰焰咬了咬唇,又道:“那……那下回
家答应你……”她声音放低了些,附在杨浩耳边甜蜜地盅惑,杨浩眼睛一亮:“当真?”
焰焰没好气地打了他一
掌:“就喜欢歪门邪道的东西,一说这个你就两眼贼亮。”
杨浩嘿嘿一笑,又道:“那你这回得……”一双贼兮兮的眼睛在焰焰诱
的红唇上微微一转,焰焰已经了然,她红着脸坐在那儿,半晌才从鼻子里哼了一声,杨浩大喜,欢呼一声,掀开了被子,赤条条地跳下地去,便向墙角搁的漱洗架走去。
焰焰拢着瀑布似的长发,轻轻噬着薄唇,瞟着他细腰乍背的健美身影,眼波
漾,直欲滴来……
※※※※※※※※※※※※※※※※※※※※※※※※※※※※
天亮了,杨浩睁开眼睛,窗外沙沙的风雪声似乎也停了,低
看看,焰焰睡得正香,脸颊
红,艳若海棠,唇角还带着甜蜜的笑意。他轻轻搬开八爪鱼般的焰焰,正想穿上衣服去院中练一趟吐纳拳脚和刀剑功夫,就听房门轻轻
p了几下,穆羽的声音小声响了起来:“大
,大
……”
杨浩急忙坐了起来,睡梦中的唐焰焰本能地伸开双臂,又抱向他的脖子,这一把接了个空,不由醒了过来,睁眼一看,见杨浩正穿着衣裳,不禁嘟起嘴道: “天才蒙蒙亮嘛,起这么早。”她想起身帮杨浩着衣,只一挣扎,只觉浑身乏力,又躺了回去,气鼓鼓地对杨浩道:“都是你把
家折腾的,坏
。”
杨浩一边穿衣服,一边摇
叹道:“子曰:唯小
与
子难养也,诚不我欺。
焰焰瞪起杏眼嗔道:“你说什么?好,我告诉冬儿姐姐,还有娃娃、妙妙。”
杨浩着装已毕,到了床边笑盈盈地在她
腮上一吻,笑道:“去吧,告诉她们,某个羞羞脸皮的小丫
自己不知节制,早上爬不起床,又埋怨她的官
,看她们笑不笑你。”
焰焰气得牙根痒痒,嚷嚷道:“我要离家出走,我要去雁门关外紫薇山寻访吕祖,学一身本事回来,制得你死死的。”
“固所愿,不敢请耳。”杨浩戴好护耳,隔着被子在她隆
上赏了响亮的一记
掌,轻笑道:“官
出去做事了,如果真的要去,记得打声招呼,官
给你备车。”
杨浩走出门去,只见穆羽一身戎装整齐,旁边站着姆依可,臂弯里搭着他的大氅,杨浩接过来每在身上,只见院中积雪盈尺,到处一片莹白,不由
神一振,问道:“什么事这般紧急?”
穆羽道:“大
,昨雪
雪,压垮了许多处民居,还有些流
百姓无处寄身,冻饿街
。一大早儿,范大
、林大
、徐大
、萧大
他们就分
巡视四城去了,让小的来请示大
,是否设些粥棚,赈济灾民?”
杨浩暗叫一声惭愧,他不曾做过这方面的事,思虑哪及这些
周详。杨浩忙道:“当然要,立即开官仓,在四城设八处粥棚,看其需要,再做增减,本官马上也去巡视一番,看看雪灾
形如何。”
杨浩带了侍卫,急急出了府门,街上大雪更厚,行不得马,他带着侍卫,一步步行在街
,心中忽想:“这大雪,对中原农牧民族来说,灾害还不严重,可对塞外民族来说,是与黑灾并列的白灾,可见其害何等之大。城中纵有些灾民也有限的很,倒是周边的一些部落,怕是难以维生了,我是否……”
他一路走一路想着心事,以他敏锐的六识,便未发觉路边几道
冷的目光对他的盯视,两个穿皮袄戴皮护帽的大汉互相递个眼色,远远地缀着他,向长街尽
走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