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到她意外地清晰的声音∶“让我舔他，别扎了，别再扎了┅┅我去舔他
呀！”
我把铁签从她的血
子中拉回一点，晃动着它让它松动些，我再活动了一下
僵硬的手腕。最後的一下┅┅两下┅┅第三回“扑哧”一下，血红的一个小尖从
的另一侧冒了出来。
我让铁留在李春的
中站起来，我对正摆弄着那些铁和火的汉子说∶“再
等一会儿做另外那个，烧得更烫些容易穿通。”
虽然使用了温度更高的工具，在穿透她的第二只的时候仍然费了不少周
折。李春痛得缩紧了身子，像是一条装死的青虫，被汉子们重新按到那的男
下边。她的一对懒洋洋地左右摆动着，在她们的根子上横着穿挂了两支暗
黑色的铁，它们的重量向下坠着她的皮和
，在铁较粗的手柄那一
缠绕上
了电线。在遭受了这样的两击之後，她那双原来形状还算挺拔饱满的竟然在
转眼间便已松垮地垂落下去，像是两只漏了气的皮酒囊。
闭着眼睛，呆滞地张大嘴，像一个白痴似的发出一声一声单调的喊叫，
既没有声调的变化，也没有感彩。
顿珠握住她的塞进男的胯下，来回地摩擦∶“张嘴，张嘴！”但是
在那里面仍是呆板地“啊，啊”着叫，她并不是在倔强地反抗，她只不过是被痛
昏了。
不过顿珠并不是那麽的通
达理，“混蛋！”他掐住柔软的脖子，把她
重重地推到墙上去，“咚”的一声非常的响，顿珠的右手再加上去，按紧了她的
背。他像搓揉着一件
衣服一样在粗糙的墙面上来回搓揉着李春布满了创伤并且
被穿通了的，拉回来、再撞、再撞，我们看到血从她的胸流到她的肚子上。
“张开嘴！”
急促地喘着气，她不再那样叫了，而且她张着嘴。
“含住他！”顿珠把的压到下面去，她含住了他。
“军官，”他对着李春的耳朵轻轻地说∶“你得把他弄出来，否则我就割
下他这个东西给你吃下去。”
军官一抖一抖地在抽泣着，但是她也在动。後来，这两种动作融合到了一
起，形成了一种水波样的韵律。墙面上的男闭着眼睛，最终也被带
了同样的
气氛之中，他张开嘴，发出了含义暧昧的声音。
我朝顿珠做了个手势，顿珠让开，反捆着手的前後摇晃着她的身子
努力着┅┅突然全身像拉开的弓一样绷成了弧线。这一男一两个以相同的节
奏颤抖着，十分和谐地同声喊叫起来。
接着李春从地上弹起来摔到一边，在男们的腿下打起滚来，我们跳来跳去
地躲着她，是顿珠在使劲地摇着发电机的手柄。电线不够长，又缠绕在了的
身体上，它的铜丝被拉拽着从铁的上脱落了下来。
断了电的僵直地静止下来，但是她的两只烂的房还在一张一弛地
上下博动着很长时间。
很明显，李春在遭到电击的第一瞬间不自觉地收紧了下，自然她的牙就咬
在了那个平地的东西上，那样的一估计是惊的沉重，那家伙正在流血。在
享受着的唇和舌的时候，遭受到这样一个挫折可不会使羡慕。
我们觉得十分厌烦，在受到电击时活动的范围太大，她和她的男断开
以後就不再有趣了。可是这确实超出了李春自己能够控制的界限，靠揍她解决不
了这个问题。为了做好这件事大家忙
了半天，费劲地把大木台子拖到墙边来，
把电线重新绕到横穿过李春的铁签上，再把她弄到桌子边跪下，反绑到桌
子的腿上，现在游戏才能够真正地进行下去了。
我们坐在台面上，命令军官把她的士兵再含进嘴里去，她要是拒绝当然就
给予电击，把下面的打得手足抽搐不已。经过了这样三天一夜的严厉折磨之
後，我们满意地看到李春的抗拒心理已经非常的微弱了，只需要断断续续地通几
分钟电她就会同意服从命令。
雪域往事（七）
我们心愉快地欣赏着李春
的表演，等到他们好像真的很投的时
候，在他们一起进了激奋的最後阶段时就会猛烈地摇起发电机。少校被缚紧
在桌边的尽可能地耸起来往上窜，同时间自然又是紧紧地咬住了她的临时
。重要的是，现在她被固定在了那个地方，他们谁都无法躲开，李春在电流的
刺激下只是能够做到狠狠地往木台的边沿上撞她的後脑，同时把她嘴里的东西拉
得忽长忽短。然後她不由自主地张开嘴发出怪异的嚎叫，她瞪大了她红肿充血的
眼睛与自己的肌进行着绝望的搏斗，试图借这个机会把自己嘴里的东西推到外
面来┅┅
不过，她始终没有办法做到，电流代替她的意志控制了她的身体。她摇晃着
，上下忽开忽闭，嘴里始终鼓鼓地塞着那东西，血从她的嘴唇缝中和腮上的
里一起流出来，很有可能是中流出的血。从她的咽喉
处发出一些尖锐
的、像是玻璃磨擦般的“吱吱”响声；而男在上面痛苦地喊叫，既因为电击，
又因为被咬。
突然地，她吐出了男的，低垂下去呕吐。我们停下发电机，顿珠用
铁签拨了拨那个平地俘虏缩拢在
毛丛里的小条，血淋淋地带着的齿痕。
“看到了吗？”他对李春说∶“再来几次你就会把他咬下来的。再来，把它
含进去！”
紧缩着她的身体一动不动，“听到没有！”顿珠的铁敲在她的肩
胛骨上，李春只是低低地“哎呦”了一声。
“电她。”
摇动一会摇把，告诉她∶“含进去！”没有反应就再摇一阵，直到呜咽
着把她脸前的男重新吞进腔之中，再让她动起来。
我们看上一会儿，笑骂一会儿，问李春∶“你把他弄起来了吗？够大了我们
又要通电了！”
於是军官停下她的，但是她已经被折磨得没有胆量把男往外吐了，她
只是含着那东西偏过一点来看着我们的笑脸，眼泪和涎溶合在一起流满了她
的下
，她看着我们勉强地摇着。
“这个兵比你的丈夫好吧？”
“少校，你勾引过你的警卫员吗？”
“等会儿再让你尝尝我们高原的味道，会不会比平地好一些？哈！”有
个家伙把水吐在她脸上。
电流当然又一次通过了她和他，他们两又一次绷紧身体，发出男声混合
着的叫喊来。可以想到，在这样的况下，李春到最後也没有使那个平地士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