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子
“现在拿这个警察怎么办?”矮脚一边穿着裤子一边用脚踢着昏迷不醒的王澜。
任七从抽屉里拿出一把匕首,做了一个下劈的动作。“做了!免得被
发现!”
矮脚用赤脚玩弄着王澜的,丰满白皙的被他的臭脚踩来踩去,他很有些恋恋不舍,“!这么一个美
儿,太她妈的可惜了吧。”
“你
的,等警察抓住你,你就不可惜了!”任七转向一直沉默的马维柱,“柱子,你说呢?”
马维柱正在用手纸揩拭自己已经软下来的生殖器,他没有回答,将眼光转向了了曹菲菲。曹菲菲蹲下来,摸着王澜光滑的皮肤,“这么美的
,我可舍不得杀。”
“那他妈的怎么办,你们
就是婆婆妈妈,这是警察,留着就是后患!”,任七狠狠地在王澜肚子上踹了一脚。麻醉药作用下的
警官没有任何反应,象一个布娃娃一样任
摆弄。
“呦,你他妈的就知道杀杀杀,这
羊准能卖上一个大价钱,杀了岂不是可惜?”
“曹姐,这是个警察,谁他妈的敢买!”
曹菲菲站起来,看着马维柱,象是在回答任七,也象是在询问马维柱。
“潘家峪。”
马维柱
沉的脸上闪过一丝赞赏,点了点
。
一、潘家峪
王澜做了一个梦,她梦见自己走在北京的街
,突然路旁的大门
变成了一只怪兽,她赶紧掏出枪来
击,却发现打不出子弹来。她想转身跑开,竟发现自己动弹不得,那怪兽一步步地
过来,一
锋利的牙齿磨来磨去,发出刺耳地咯吱吱的声音……她被吓醒了。
她感觉到自己一身的冷汗,她想伸手去擦,发现自己手脚都被牢牢地绑着,
象要裂开一样地疼。睁开眼睛,眼前灰蒙蒙地,她努力地适应了一下光线,感觉自己是被装在一个布袋子里,放在一个板车上面,梦中咯吱吱的声音就是板车
子发出来的响声。她努力回忆着,只记得她亮出身份,打倒了一个矮个子,然后就什么都不知道了。从目前的处境来看,自己是被这些
贩子抓住了。她发现自己还穿着衣服……还好吧,他们也许还没有侵犯过我的身体……她只能这样地安慰自己。
好象有
发现了她醒了过来。一只大手在她
上掐了一把。“美
,你放心,我们带你去找婆家,哈哈哈”
王澜无力地挣扎了几下,麻醉药的后劲儿还没有完全消退,她又沉沉地睡了过去。
当她再度醒过来,发现自己已经从袋子里面被放了出来,但是手脚还是被牢牢地捆着。周围的光线很暗,好象在一个小屋子里面,没有窗子。大夏天里,还是
凉
凉的。屋子外好象有
在说话,她尽力去听也听不真切,只听到好象有几个是那些
贩子,又有几个
着浓浓的西北
音,有男有
。她感觉又渴又饿、
疲力尽。
你永远无法在地图上发现潘家峪这个地方。马维柱他们把王澜装在袋子里面,开车走了两夜一天,又坐了半夜和大半天的马车,走了几个小时的山路,傍晚的时候,来到这个位于祁连山麓里面的小村子。为了怕王澜醒过来不好处理,曹菲菲路上又给她打过一针麻醉剂。矮脚和任七是第一次来到这个地方,一路上的颠簸让他们苦不堪言。贩了这么多年的
,他们自认去过很多偏僻的地方。但是如果不是有
带路,他们一辈子也不会找到这里。他们很诧异马维柱和曹菲菲是怎么发现这里的。他们满肚子的怀疑,这个穷山沟里怎么会出得起大价钱?但是当他们看到曹菲菲从一个壮悍的老太婆手里接过几件黄澄澄的东西时,他们顿时觉得这趟苦吃的值。
潘家峪没有
姓潘,这里所有的
都姓马。所有的
,都是当年横行西北的马步芳的部下。五十年前,当西北解放军的部队在兰州外围击溃青马的队伍后,一批军官和士兵带着家眷和细软,辗转来到这个祁连山里的这个小村子。村子里所有的潘姓男
和男孩子都被他们杀光,
被留了下来。几百
在这里做起了土匪,等着有遭一
重新过起席卷西北的梦。后来外面的世界安定了,成批的土匪都被剿光了,他们在损失了几批
手后就放弃了大规模洗劫的勾当。因为手里的血债太多,从红军的西路军到八路军到后来的解放军,以及很多的地方
部。他们害怕会被清算,决定就在这个天赐的避难所里面躲上一辈子。这里有以前潘姓
家开的荒,种的包谷、荞麦甚至鸦片。他们就从职业军
变成了平民,躲过了外面的动
,一代代地繁衍下来。
马维柱当年在西安因为抢劫强
坐牢时,认识了从潘家峪出来的马魁。他们两个同族的回
更是一见投缘,在监狱里结伙做了狱霸。后来两个
趁着转狱的时候杀了看守的武警逃跑。马维柱为了救马魁被武警
伤,差一点死掉。马魁辗转把他带回到潘家峪养伤。过了两代之后,也许西北回
过于强悍,生下的男孩远多于
孩。而且因为很多是近亲结婚,许多的孩子有些呆傻。上了年纪的老
都发愁自己的香火没有办法延续。马维柱后来做起
贩子生意的时候,偶尔就会把一些比较刚烈的
孩子贩到这里,因为这里强悍的男
们肯定会制服她们,而这些前土匪出手又极为的大方。
在打开袋子的时候,族长马鸿驹被里面的这个
子的容貌惊呆了。无论是族里的
还是后来陆续抢来的、买来的
里面,没有一个这么漂亮,就象天上的仙
一样,他这样想。甚至如果他年轻几十岁他就把她买下来!至于她是警察还是什么
他从来不在乎,没有
能从潘家峪里面逃出去,没有哪个
不是最后老老实实地在这里生娃下崽。他第一个想起了自己的寡妹马鸿芝。他的妹夫,一个高大强悍的汉子,当年村子里的第一好手,在敏感信息过滤的时候跑到外面去去挑动回
和汉
械斗的时候,被前来弹压的的军队
成筛子。家里留下寡
带着两个男孩子,大的岁,小的才两三岁。几十年过去,家里面两个老大男
至今还是光棍。很多年前他给大外甥也买过一个尕妹,据说是一个大学生,可是买来没几个月就死了——因为想逃跑,被他的大外甥给活活打死了。可死了才发现,那个
孩子已经怀孕了。为此他的寡妹还大病了一场。
马鸿芝也很满意这个
子,
发长长的,胸脯鼓鼓的,腰肢细细的,相貌比画上还好看。据说是有些身手的警察——她也不在乎,她的儿子们继承了他们父亲和他们外祖父的骠悍血脉,什么样的
制服不了!何况这个尕妹看起来不象是很有力量的样子。有身手更好,耐得住折腾。特别是她的大儿子,因为近亲相通,生下来就痴傻,有力气、身子好,就是下手没轻没重的。上次那个
子就是被他用
子活活打死的。她仔细地检查了王澜身上穿的衣服、甚至解开她的裤子察看了半天,直到认为这个
子没有被眼前这几个外乡男
碰过才点了点
。矮脚和任七偷偷地
换了一个眼色。他们现在才彻底地服了曹菲菲的安排。作为
贩子的规矩当然是不要把自己的货物肚子搞大,所以他们都是体外shè
。但如果他们当时没有把王澜清洗
净,从里到外换上一身
净的内外衣。也许现在他们一个
也别想从这个鬼地方活着走出去。
王澜正在思考自己的处境,门“吱哑”一声开了,外面的暮色一下子涌了进来,一个肥壮的黑影出现在门
。走近了,王澜才发现是一个老太太,一脸的横
显得有些凶恶。老太太端着一碗水,送到她的嘴边,扯出堵在她嘴里面的手巾。
“喝了!”
王澜已经两天两夜水米未进了,她也顾不上那么多,咕咚咕咚地把一大碗水全喝了下去。喝了之后,她觉得好多了。
“大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