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三百九十八章 调查
按照海瑟安娜的说法，那处“神秘空间”是在采石场发生一次小规模的崩塌之后被发现的——作为一处优良的建筑石材产区，这片山区已经被海瑟安娜家族挖了大半个世纪，家族聘请来的各种专家也早就对整片产区进行过全方面的勘探和测绘（主要是海瑟安娜当初一直念念不忘想要从地下刨出宝贝来），所以理论上如果这地下有什么矿坑和天然溶
那早就该被
发现了，可是在上次的小规模崩塌之后，在采石场角落却出现了一处按理说不该存在的地
。 （. . ）
地极
，尽
通向一片广阔的空间，如果这玩意儿真是一开始就在地下藏着，那海瑟安娜一定会掐死她雇佣过的每一个地质学家——至少在心里这么打算一下。
最初发现的是两名类工，他们在工的命令下前去检查崩塌之后的设备损伤和岩层开裂
况，一个明显是因崩塌事故而新出现的岩壁裂缝引起了这两个傻大胆的好奇心，谁也说不准他们当时是怎么想到要钻进去看看而不是赶紧回去报告的，或许在他们宿舍里发现的几包大.麻可以解释一二——总而言之这两个探险
神很嗨的工就钻进了岩壁裂缝里，然后发现里面是个开阔的。
尽的出
通向一座古城。
他们可能还在那窟里看到了些别的东西，也可能是古城中残存着神话时代遗留下来的毒气或者放
能量场之类的玩意儿，反正两个工整整失踪了一天一夜，第二天傍晚才爬回到居住区，其中一个已经彻底疯掉，另外一个则介于疯和半疯之间，满嘴的胡言
语。
海瑟安娜家族安排在该区域的监督员又隔了一天才收到这个消息，而这时候各种流言已经传遍采石场了。那个倒霉的工因为在员失踪二十四小时之后都没及时汇报而被当场解除职务，随后监督员与两名生还的工进行了接触——十五分钟的接触之后，这里发生的事就被送到了海瑟安娜的办公桌前。
随后来自家族上层的吸血鬼就直接封锁了整个采掘场。
在进
那个窟之前，郝仁一行首先在海瑟安娜的带领下见到了这次事件的几个当事——包括类和非类。会面是在矿区办公室进行的，来到郝仁面前的有五个，其中两个是当地，身材壮硕，肤色黝黑，发浓密，但却神呆滞而且满嘴的胡言语，显然就是最初发现窟的两名工，另外还有一个穿着西装、发花白、行事作派仿佛老年绅士一样的半大老，他流露出的气质像是个类，其身份是海瑟安娜家族设置在此的地区监督员，而站在最后面的则是一对年轻男
，他们穿着休闲装，一个俊俏一个漂亮，在加上那极为年轻的外表，看上去是最不像管理者的员——但实际上在海瑟安娜和郝仁一行到来之前，他们两个才是出现在这里的最高身份者：他们就是海瑟安娜家族派下来处理事件的员。
不过现在家族的族长已经亲临此地，这次事件显然超出了这两个特派员的权能。
除了两个已经不能好好跟
流的工之外，进办公室的三对海瑟安娜都表示出了极大的敬畏，他们恭恭敬敬地行礼致敬，然后也对跟海瑟安娜站在一起的郝仁一行恭敬弯腰（顺便对看上去和海瑟安娜容貌几乎一模一样的薇薇安行了个注目礼）。小蝙蝠打断了他们这麻烦的一套流程，
脆利落地问道：“现在矿区的况怎么样？”
那名监督员小心翼翼地看了旁边的男吸血鬼一眼，显然上级不开的况下他也不好抢话，那名吸血鬼也意识到了这，于是：“族长，矿区已经按您的吩咐封锁了，但工的绪问题也越来越明显——我们给出的理由是弗朗西斯科和大卫可能在窟里受到了细菌感染，他们之后接触的也有被感染的可能，因此在排除风险之前禁止任何离开，不过这样维持不了太久。”
弗朗西斯科和大卫就是那两个倒霉工的名字。
海瑟安娜捏了捏眉心，扭看着郝仁：“喂，你有没有那种摁一下就会发光的钢笔？然后对着眼睛晃一下就能让失忆之类的？”
郝仁板着脸：“我们是正规的职能部门，不搞这些歪门邪道——而且出了版权问题你扛啊？”
“真是愁死我了，”小蝙蝠皱着脸，“这地方管事儿的真是个废物，这么事让他弄的尽皆知，而且这年还不兴杀灭……啧，难办啊……”
郝仁当然知道小蝙蝠在愁什么，就随说了一句：“这还不简单，等我们在里面调查完之后就把异空间跟现实世界的连接炸掉，或者脆把整个异空间炸掉，到时候你随便谁来调查嘛，反正除了一个石他们也看不到别的东西，你还可以专门派在附近散播更耸听闻的故事，到时候正版的传言就更没信了。”
海瑟安娜一听感觉也有道理，仔细想想之后她还高兴起来：“你要这么一说那确实没啥后患了……啊，对呀，好好运营运营说不定我还能在这儿折腾个观光项目呢，采石场挖完了可以接着买门票赚钱嘛——那个谁，佩罗，回你调查调查这地方旅游业的潜力大不大……”
被称作佩罗的就是那位花白发状似管家一般的“地区监督员”，他似乎早就了解这位强大的吸血鬼族长的跳脱之处，听到这个命令之后连表都不带变的，了就应承下来——反正两天之后海瑟安娜自己还记不记得这个子都两说了。
而郝仁一行则满脸“这小蝙蝠的经商天赋简直是tm满的”——洛丽萨除外，这位一岁半的王陛下压根从到尾没听懂海瑟安娜是啥的，她只是对这地方的一切都好奇，这时候正忙着到处观察呢。
薇薇安敲了敲桌子，把海瑟安娜的注意力吸引回来：“采石场的事儿你自己回想办法，现在先让我们看看那两个工。”
两名神智错的工其实已经失去了独立行动的能力，他们是被抬进这个办公室的。从外表看上去，他们身上没有任何可见伤痕，据说经过检查之后也未发现他们的神经系统有什么器质损伤，显然导致其神异常的是更加复杂的原因。名叫弗朗西斯科的工况较为严重，此刻已经完全失去语言流能力，他大部分时间都瞪大眼睛盯着天花板，嘴里不断低声呢喃着无法识别的声音，即便把数据终端掏出来当翻译，也搞不明白他嘀嘀咕咕地在说些什么，而名叫大卫的工况则稍好一。
况稍好一的意思就是至少他嘀嘀咕咕的声音比弗朗西斯科大一，而且嘀咕的时候起码有几个单词是能听明白的。
“……窟……雾……吃的……屠杀……怪物……”
这就是数据终端使劲分辨了半天之后终于翻译出来的东西。
“他们的况比之前更加严重，”那位年轻的吸血鬼解释道，“刚开始这两个类呈现出强烈的绪反应，会大喊大叫和剧烈挣扎，但慢慢就变成了这样，表面看着是安静了，可是思维能力却正在直线退化，他们的体力也在莫名其妙地流失，不管是药物治疗还是魔法刺激都没有效果。”
薇薇安皱着眉，仔细检查两名工的况：“看上去像是受到了诅咒……又像是灵魂方面的创伤。话说你们两个小家伙应该已经进去过那个异空间了吧，那里有什么东西可以导致这种结果？”
两个年轻吸血鬼对视了一眼，随后男吸血鬼开了：“我们只是在外围观察了一下，并未贸然——整个异空间都被一层奇怪的淡红色光幕笼罩着，进去之后就会有强烈的危机感，我们随身携带的预警魔法道具在进异空间之后就一直在发出警告，但却根本确定不了威胁到底来自什么地方。我和罗丝都未感觉到自身
